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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这一生中，都会活在愧疚和不安之中。
心念不通，他的修为也会从此止步不前......
“你确实对不起我！”
易清妃抬头，两行泪水滑落脸庞。
“妃妃......”
杨昭面色苍白，他抿了抿嘴，无言以对。
“死杨昭！”
易清妃抬手擦了擦眼泪，忽然展颜一笑，“既然你已决定，那本仙子只能舍命陪君子了！”
对她来说，若不能一起走，那一起赴死，又何尝不是一种幸福......
杨昭凝视着易清妃的悄颜，目光微微有些恍惚。
这种结果，他早已经想到......
只是......
若是这个世界和易清妃之间，让他二选一的话，他宁愿这个世界泯灭！
“好！”
杨昭点了点头，“那我们就一起死！”
“嗯！”
易清妃抽了抽鼻子，俏脸上没有丝毫惧怕之意。
“那我们现在就回去？”
易清妃站起身来，问道。
“嗯！”
杨昭点了点头，也从地上站了起来，他看向来时的方向，目光闪烁着光芒，“我还有些事情要问问冥宫宫主！”
...
浓郁的雾气中，老者负手而立，目光看着远处的苍穹，不知在想些什么。
“老家伙，反正就这几天活头了，你真身不出来逍遥几天吗？”
在其身旁，杨昊一脸揶揄的看着老者，笑道。
此时此刻，两人往日的隔阂与仇恨，竟也随着天渊的即将开启而消除。
“呵呵，老八，你认为他会独自离开吗？”
老者转头，看向杨昊。
“嗯？”
杨昊微微一愣，随即嗤笑一声道：“老家伙，你不会以为他会甘愿舍生赴死吧？”
“为师看人一向很准的......”
“准个屁！”
“你是个例外！”
“......”
...
两人正说话间，忽然有两道身影从远处缓缓御空而来。
待看清两人的模样后，杨昊顿时一愣，随后不可思议的看向老者。
而老者则是回以微笑。
“没想到天底下还真特么有这么傻的人......”
杨昊微微叹了口气，实在不明白杨昭为何要如此做。
修仙之人忘凡尘，只求长生逍遥。舍己为人，那是万万不能的......
哪怕这个“人”，是万万人！
“确实是有些傻！”
老者点了点头，随后又叹道：“可若是没这么多傻子，我们这方宇宙，早就湮灭在历史的尘埃中了......”
闻言，杨昊抬头看向老者，忽然道：“我忘了，你也是个傻子！”
“......”
老者瞥了他一眼，相当无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