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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缺,心中一震,连忙将颤抖不止的双手藏在了身后。
此时在他的眼中,陆云浑身散发着冲天剑意。
练剑三百年的他,世人称其剑道魁首,一手杀意剑可谓是前无古人,可就是如此,也不及先生分毫。
你告诉我这叫不懂剑?
令吴缺震惊的,不单单是这冲天剑意,更是因为那句:心中无女人,拔剑自然神,直戳他的内心。
绝世剑意会有,但能轻而易举看破人心,此举恐有天人能测。
一幕幕往事,如云烟在眼前一晃而逝。
他吴缺,五岁拿剑,十二岁剑法大成,十五岁萌生剑意
往后五十年,万人命丧其剑下,无一不是天骄。
等到了百年,杀剑更是大成,仅凭一剑便入得九品之境,剑道一脉无人能出其右,仅次于五宗三圣地的超一流势力,剑冢也就此成立。
如今他已有三百余岁,他本就精彩的人生之中,有一女子留下了极为鲜艳的一笔。
可就是这么一笔,使得他剑意无法圆满,只为大成。
而陆云则看着眼前的老头,抬手挠了挠脑袋。
剑不剑的他哪懂,用了句冬眠前网友们说的话,胡诌两句。
毕竟男人嘛,特别是这种年纪大的人,心中总归有个放不下的人吧。
过来良久,见吴缺还是那副模样,低着头双手放在桌下,时不时的颤抖,陆云突然想起老头先前的奇怪举动,顿时头皮发麻。
自己虽然算不上帅,但总归不丑,万一真的是个变态吧,那岂不是引狼入室?
但看老头这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又不太像那种人,小声的问道:
“老先生,您这是在...”
闻声,吴缺这才从震惊中惊醒,连忙摆手道:
“没,没干嘛,就是震惊先生博学多才。”
陆云咧了咧嘴,也没多言,只是淡淡的问道:
“老人家,您可是修士?”
突然的问题,让吴缺再次愣住,他感觉今天一整天,自己总是发愣,难不成冲多了?
思索片刻,他摇了摇头并未多言,在此等先生面前,恐怕只有天人才能算得上修士了吧。
将手放入怀中轻轻摩挲了两下金纸,心中那股犹豫依旧未曾定下。
见识了先生之能,吴缺更加不敢将自己的性命放在这台面之上。
他敢料定,此人必定超脱天人,九天之上恐也少有能及者,这种人落入世间,无非两种。
一种闲云野鹤,随心而动。
另一种,以世间为棋盘,与人对博。
前者不过思索片刻便直接否认,若真是闲云野鹤,何须赐名与自己,一旦接受赐名那便是棋子。
能与先生对弈之人,其能力必然不弱。
倒不是怕死,只是吴缺不愿居于人下,处于生死不由命之位。
一旁的陆云自然不知道小老头在想些什么,听到早已预料到的答案,他笑着点了点头。
大约一炷香的时间后,一阵敲门声响起,门外传来了何老的声音:
“先生,醒了嘛?”
“在下看天色奇怪,不知道是不是要下雨了!”
听到声音,陆云走出了茅草屋,看了眼天色确实奇怪,连忙与河伯给搭好的围墙铺上油泼纸,防止被弄湿。
吴缺见先生离开,自然也不敢在这禁地久待,跟着离开了茅草屋。
小镇上的居民见天色奇怪,也纷纷站在这残破的大街上,许多人都和陆云几人一样,给自己修补的房屋铺上油皮纸。
见状,吴缺自知也该离去了,对着忙碌的陆云深深的鞠了一躬。
一阵寒风刮过,陆云停下了手中的工作,看了眼正在逐渐远去的老者背影,微微一笑,口中喃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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