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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还没说呢。
她是讨厌沈婉婷，可是她也不会冤枉任何一个人，更何况她今晚留在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揪出幕后真凶。
只是她也没想到沈婉婷会蠢到这个份上，若是换上一个不知道顾嘉炜的德行的人，说不定沈婉婷还真白白地给顾嘉炜背了锅。
“亦歌，我们的心意本来就是想通的，我是知道的，你就是想要抓住幕后真凶，你看这不是就在眼前吗？”
顾嘉炜的脸上的惊慌就在一瞬之间消失，很快反应了过来。
不愧是当初能抛弃自己以后飞快地跟沈婉婷搞在一起的人，反应就是快！
“亦歌，以前的事情都是我不好，但是这件事真的不是我做的，我是被冤枉的，你这么聪明一定看得出来的，对吧？”
沈婉婷头上的疼痛才刚刚缓解了些许，眼前的金星才刚刚散去，这会儿都还没来得及爬起来呢，就挣扎着爬到沈亦歌的面前，抓紧她的裤脚企图能让她看一眼。
“哦？他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可是你又能是什么好鸟？刚才的话难道不是你说的？”
沈亦歌踢了踢腿想要让那脏东西离自己远点。
可是沈婉婷死死地抓住沈亦歌的裤腿就像是垂死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不愿意放手。
“什……什么话？”
沈婉婷的话才刚一出口才想起来自己刚进办公室的时候所说的话。
“刚才说的话是我不对，可你难道没有不对的地方吗？”
“你倒是说说我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沈亦歌居高临下地睥睨着拉着自己的裤腿的人，长夜漫漫她有的是时间跟这两个人掰扯清楚。
“要不是你死死相逼，把我推到风口浪尖上任人唾骂，我怎么会上了顾嘉炜的当？反正这事就是你的不对！”
不愧是沈婉婷，那个当初在背地里看上她的未婚夫的好姐姐，三言两语竟然就能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沈亦歌的身上。
沈亦歌突然觉得刚才给她说话的机会是一个错误的选择。
“对呀，亦歌你看她这副样子，就算这件事是我做的，可也是沈婉婷这个***挑唆的，你可一定不能放过她！”
顾嘉炜现在指着沈婉婷哪里还有刚才你侬我侬的好脸色，厌恶到了极点的表情就像是在看一个肮脏不堪的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