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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些结巴。
“废话，当然还活着！”
“可乐呢？”
陈歌记忆里，张静雯命比较苦，在临江市时，就是做一些“洗剪吹”的工作，后来有了御兽，是一条拉布拉多犬，叫可乐。
最后一次见面时，她说要好好御兽，将做陈歌学妹，努力成为一位高阶御兽师。
再后来，临江市沦陷了，陈歌和张静雯也再没见过，想不到，今日能在青山市相聚，说没有缘分，那肯定是假的。
只是，如今的小姐姐，脸上有笑，不过心里肯定有事，没有之前拿一份天真。
当问到可乐时，她更是低下了头。
“可乐死了！”
陈歌一冷愣，意识到问错话，连忙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张静雯摇摇头，“没关系，它命不好，跟着我这样的御兽师。”
一时间，陈歌不知如何继续话题。
李文理解到了那一份尴尬，开口解围，问道:“小姐姐，周围有什么好玩的没，介绍介绍……不差钱！”
“对对……他老有钱了！”
陈歌竖起大拇指。
别说，李文这人，还真挺会察言观色。
张静雯努力嗅了嗅鼻子，挤出一个笑容，“当然有，我们天堂会所，只要有银子，任何攒劲节目都有！”
“攒劲节目？”
李文默默退掉了1988团购卷。
他倒想看看，究竟有什么攒劲节目。
跟着张静雯，陈歌李文进入了天堂会所。
所谓天堂，当真天堂。
在进门那一刻，李文就被一个身材劲爆的女子带上五楼，具体干什么去了，陈歌就不知道。
“陈歌，你有什么需要？”
说话间，张静雯眨眨眼睛，略显可怜。
陈歌今年十八了，看过的片子无数，其实张静雯想表达什么，他都知道。
只是……有一些紧张。
喝了一口水，陈歌有些结巴说道，“聊聊天吧，按分钟算，一分钟一百，那个叫李文的小子，有的钱，别给他省，没意义。”..
话出口，陈歌就后悔了。
真特么没用！
张静雯一愣，再给他一次机会，“是嫌我不好看！”
陈歌连忙摆手，“在我心里，你就是一个小妹妹……而已。”
“那我给你换一个？”
“不用，聊聊天就好。”
人就是如此奇怪的动物，有些事明明很想，可当真去做时，又缺乏那一种勇气。
这种勇气和肾上腺素无关。
顿时，攒劲的节目，换成了聊天……
所谓聊天，陈歌更像一个聆听者。
张静雯不停说，说着说着，眼泪就下来了……
陈歌默不作声，心事重重，像是在听一段血泪史。
临江市沦陷那一天，张静雯很勇敢，带着可乐，直接报名参军。
报名处，给她的一个白眼。
理由很简单，可乐只是一阶御兽，张静雯有混军饷的嫌疑。
没法参军，她只能想办法离开临江市。
最后，跟着一个黑车司机，逃了出来，哪知道那个黑车司机，不是什么好鸟，在车上时欲行不轨，结果可乐护主，被黑车司机一枪打死，张静雯也被抛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