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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年起完所有的箭,紧绷的神经瞬间松了下来,他接过白宛宛递过来的毛巾,靠坐在椅子上擦着头上的汗。
白宛宛则接过他的活,为武安君进行止血和最后的处理。
“不好,院使,最后这支箭,有毒。”
白宛宛刚转向最后的伤口,却看到那伤口处流出的竟是污血,而且箭口旁的血肉也慢慢开始变成黑色。
“什么?”亦年的心又被往上提了提。
两军交战,确实会有一些士兵会在箭头上擦拭毒药,这是属于战争的残酷。
亦年一刻也不敢怠慢,马上凑过头去,细心观察后又颓然倒在椅子上。
“是边境的一种毒草,名唤木魁草。蛮夷人居然将它研磨成汁水,涂抹在箭头上。”..
他目光呆滞,看向躺在床上的武安君,缓缓说道。
“此毒无解。”
白宛宛忽然睁大了双眼,只记得当时脑子里想的都是英花。
“不…不会的,一定还有别的办法。”
亦年摇了摇头。
“来通州任职之前,我便研究过这里的奇花异草,中了木魁草的人不会痛苦,只会一直昏睡,待毒素进入五脏六腑后,才会突然暴毙…”
“不,容我想想,一定还有办法。”白宛宛在床边来回走动。
“对了,既然它是毒草,那我用解毒草不就好了,亦年,咱们用解毒草。”
“普通的草药是起不了作用的。”
“谁说用普通草药了,你看我这普不普通?”
白宛宛从怀里掏出了半株双叶银草,另外半株已经赠予蔡前辈了。
她本是想留下半株带根茎的部分,就可以种在自家地里,可后来忙得没有机会,只好先放在空间中保存。
“双叶银草,是解毒珍品,你从何而得?”
白宛宛挠了挠脑袋。
“是上次山考时,我的考题。到…毕竟这么珍贵…所以就自己留着了,毕竟九分也挺高的对吧。”
“你呀你,不过能找到此草,确实难得。”
“哎,剩下半株我已经给了蔡药史,不过听闻双叶银草只需片叶就能化百毒,所以这半株应该可以吧?”
“可,只不过婉儿舍得让出来?”
“那是自然,这可是武安君啊。”而且还是英花的父亲啊。
亦年低头笑了笑。
“既然婉儿决定让出来,那便让药徒拿下去处理吧,尽早服下,毒素才不会蔓延全身。”
“好。”
“所以蔡药史所说的…绷带?也是你…”
“噢,对,还有绷带。”白宛宛吩咐好药徒把草药碾碎挤汁,然后急匆匆的又在药箱中捣鼓了起来。
“给,包扎伤口用的,比棉布好多啦。”
亦年接过绷带,在手上掂量了好一会,最后在两人的合作下终于把箭伤包好。
“叩叩叩。”
“婉儿姐,药来了。”
白宛宛接过药汁,递给亦年,让他一点一点的把药灌进武安君口中。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神奇的事情发生了。那原本渗着污血的伤口慢慢渗出了红色。
两人互看了一眼,亦年紧张的把手搭在武安君脉上,好在除了虚弱了一些,其他一切正常,相信几天后就可以转醒。
这消息一出,大家才算真正安心了。
但武安君遇袭的消息还是传遍了整个通州,就连隔壁临近的乡和县,都受到了影响。
“号外号外,自武安君遇袭,我军已退至前面五十里山地。”
“什么?五十里?完了完了,通州有危险,我要赶紧回去收拾行李。”
“这…这武安君遇袭,如今我军又连连败退,通州不行了…大家快逃啊。”
号外一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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