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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很轻松的,操作室里坐着五六个人,看到张铁军进来笑着和他开玩笑打招呼:“张老板今天怎么功夫来视察了呢?”
“来看看你们磨没磨洋工,准备举报一波。”张铁军也笑着发烟。大半盒烟,上个楼,没了。
刘三子尚中华老尹小高都在,老厂手选的几个人也都挤在这里,小高坐在铁桌子后面,桌子上面摆着班组的工资奖金表。
没有工资条,在表上盖章直接领钱,当面点清错失不补。只给到元。工资都是有零有整的,每个人后面都带着几毛几分,没有零钱发。
这钱也不多,班组五十多人,一个月也就是二三十块钱,也没人在意。
“张老板亲自来开工资,那点钱儿够不够油钱哪?你还差这几百块?”尚中华笑着开玩笑,拍了拍张铁军。
他弟弟上个月挣了两万多,他也跟着高兴,现在对张铁军那是怎么看怎么顺眼,特别亲近。
刘三子那就更不用说了,一个月三万出头,两口子兴奋的折腾了一整夜差点干秃噜皮,现在班组这几千块钱奖金给他拿他都看不上了。
这里最亏的其实是小高,工长副工长都不琢磨钱了,他的收入就要少一大块,但是他没招,也不敢问也不敢说。
“铁军这个月可多呀,”刘三子说:“奖金上千了吧?”他看了看小高。
“嗯哪,光上面奖金就一千八,”小高点点头:“算上工资两千多了。”
手选那几个都震惊了:“怎么这么多呢?”张红武就去翻奖金表。
“那可不多,”刘三子说:“省里市里公司,厂子都有专向奖金,你们行你们也上呗,没想到铁军唱歌也这么牛逼。”
“什么奖啊?”
“十一汇演呗,铁军那歌都干到国家台去了。”
“不对吧?不是工会柳科长上的国家台吗?和你有啥关系呀?”张红武看着张铁军问了一句。
“我也去了,”张铁军看了看他:“柳姐唱的歌也是我写的。”
“牛逼。”赵英男举了举大拇指:“请客不?这事儿应该请客吧?”他看了看其他人。.
“那得请。”有人附合。
这边几个人其实和张铁军都不熟,一共才上班三个月,中间大半的时间又都没来,去哪熟去?
张铁军看了看赵英男,没理他。
这小子马上就会因为偷窍进去了,工作也打了,在第九劳教大队服刑,然后天天又在选厂这边干活,上下班总能看得到。
看到他,张铁军就想起了上辈子一些事情。舔了舔嘴唇。
九大队就在选厂,在下河套细河边上,大队长姓刁。刁得一的刁。
刁得一……不是,刁大队就是选厂这边的人,和选厂很熟,九大队基本上就是靠着在选厂和矿山拿活挣钱。……给他自己挣钱。
劳动力是免费的,缺了就去随便抓几个回来,然后搞了工程项目他个人拿大头,就相当特么牛逼。
这事儿也不是一年两年了,这边的人都知道,但是上面和他有关系,下面谁也不敢说什么。那是真抓真打真砸。
人家手里别的不多,就犯人多。
可能很多人不知道,在劳改全面取消之前,劳动改造是不需要法院宣判的,派所就能定性直接送人。
劳教不属于刑罚,使用的也不是刑法,就相当宽松。
全世界有这种处罚机制的国家只有两个,我们和朝鲜。
其实感觉就是因为待业人口太多了,而需要干活的地方也多,干脆就一举两得了,还省钱。好些大农场就指着这个了。
细碎这边的工人对九大队都熟悉,主要是刁大队九岁的儿子天天开个大解放在这边跑,也不管有人没人油门踩到底就冲,反正撞死也没事儿。
他自己说的,他爹说撞死人没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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