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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景遇微拧起狭长的眉峰盯着她看了片刻,问:“安安,你有没有发现小姨似乎不太喜欢我啊?”
“就这事儿?”安笙挑眉毛,一脸惊讶。
薄景遇点头。
安笙忍不住有点儿想笑,弯了弯唇角对躺在自己大腿上的男人循循善诱道,“薄景遇,你有没有发现你爸也挺不喜欢我的?到现在也不太喜欢,我们不还是照样在一起吗?”
薄景遇听着,一时没说话。
像安抚似的,安笙低头在他薄唇上啄了一下,又继续耐心开到,“只要你不愿意放手,谁也奈何不了你,轮到我身上也一样,日子是咱们两个过,别人的意见都只是参考,这是你教我的。”
薄景遇听着她那么肯定真诚的一字一句,搂她搂得越发紧,好半晌“嗯”了一声。
“所以,你以后别像盯异类一样盯着我看了,看的我浑身不自在。”安笙抬手去轻揪他的耳朵,耳提面命的警告。
“哪个嘴贱的说我老婆是异类,我盯着我老婆看,那是因为我老婆是这个世界上最最好看的女人,难道这也不成。”
看着安笙,薄景遇一本正经的油腔滑调。
安笙,“……”
三更半夜,怀里的人已经睡熟,呼吸平稳而绵长。
薄景遇却辗转反侧,怎么也无法入眠。
悄无声息地,他爬起来,支着拐杖蹑手蹑脚去了阳台外头抽烟。
手机里,还躺着沈文川不久前发来的消息。
他让沈文川去查他在伦敦的事情,结果什么都没查到,他记忆里那些生活痕迹,全部被人刻意抹去了。
这么看来,他母亲一定见过安安,然后对她做了什么。
不可抑制地,薄景同的心脏一阵阵抽痛起来。
北风吹过来,刮在脸上,刀子一样锋利,却半点儿也比不得他心口的疼痛。
靠在阳台栏杆前,薄景遇仰头吐出一口白色烟雾,掐灭手里几乎燃到尽头的香烟,尔后摸出手机来,点开微信,在【老婆孩子热炕头和三个老光棍】的群里发了一条信息:【兄弟要结婚了,把份子钱都准备好。】
第二天早上醒来,群里信息显示99+。
夏祁枫一句信息映入眼帘,【@薄景遇看这时间点,我合理怀疑你是在人神志不清的时候趁机下套。】
薄景遇“嘁”了一声,回他:【这也就是你这种老光棍才能想出来的奇招儿!】
他现在是满口的嘲讽,根本想不到,不久后的一天,他也有用到奇招儿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