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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想到金铨这几日天天跑去内阁会议,储巧心中有所明悟。
走到书房,储巧轻轻叩了叩门。
“进来。”屋里传来金铨的声音,“顺手把门关上吧。”
“知道为什么喊你来吗?”
“您是因为袁府的事情。”储巧看着一身制服未换的金铨,想了想,“袁总统为难您了?”
“哼,我们这些老头子,岁数也不是白长的。翰池啊,你跟寒云关系怎么样都影响不到我,但你要学点城府,不能因为私情耽误自己前程。”
他这么一说,储巧就听懂了。金铨是在担心自己这个儿子在军队的前程。
“关于这个问题,我有件事一直想跟您说,我想搬出去住。”
“什么!”
这一句动静不小,声音传到了走廊站着的两位听差耳朵里,两人你看我我看你,竖起了耳朵。
书房里面交流的声音提高,隐约可以听见一两句。
“父亲无需多虑,儿子为国做事也就是为总统做事。”
“踏出这个家,也还是姓金。”
约莫聊了半个钟,书房门才被打开,储巧迈出书房,向走廊走来。
两人连忙低眉敛目,看着储巧的皮靴从眼前的石板上踏过,一直走出了院子。
两天后的一天下午。
金府下人都看见刚回府不久的翰池少爷,又提着行李箱离开了。.c
“什么?八弟去哪了?”金燕西放下手里的醒酒汤,看向柳妈。
他不过游玩了一天,宿醉了一夜,家里就发生什么大事了?
看柳妈神情异样不开口,金燕西看向一旁的小怜:“你来说。”
小怜是自小跟在他身边一块长大的丫环,闻言说道:“前天袁府寒云少爷来府里跟八爷吵了一架,然后……然后就看见寒云少爷嘴角受伤离开,老爷把八爷喊去了书房,其他就不知道了。”
“竟有这事?”金燕西这下彻底酒醒了,站起身往外走,“我去问问爸。”
两人能闹别扭才好呢,就是怎么能让翰池自己一个人带着行李离开。
“金荣,金荣。”
“七爷,在,在。”
“快去找找你八爷,他人肯定还在京城,到处问问看去哪了。”
“好的好的。”
金荣一叠声应完,很快跑去点人手找人。
金燕西却在去往金铨院子的路上停住脚步,实在想不出怎么问明情况,大概率自己还会挨一顿训……
想到这,他干脆扭头也往府外走,不想去撞枪口。
再说储巧这边,他离开金府并没有特意掩藏行踪,稍一打听就知道他在落花胡同租了一间清静的房子。
一扇黑色的木门关着,左侧挂着门牌号“二十六号”,除此之外,没有其他写明屋里主人的事物。
他看中了这里邻居少,没人打扰。但也正因为邻居少,附近住的人家都知道新来了一户。
比如十二号冷家。
帮佣韩妈正给坐着绣手帕的冷太太说起储巧。
“太太,千真万确,我那天看着入住二十六号宅子的是位少爷,龙章凤姿,不像寻常人。”
“行了,如果是那等人物,咱们就更应该避开了。清秋问起来,你就说什么都不知道。”
“晓得了,晓得了,太太放心。”
正说着,院子前边中庭的月亮门处,闪过一袭青蓝色学生衫的衣角。
“是清秋回来了。”
冷太太将手中针线话递给了韩妈,眼神示意她什么都别说。
“我回来了,妈,你们聊什么呢?”冷清秋抱着书本和报纸,好奇地看向冷太太和韩妈,两条黑亮的麻花辫搭在左右肩,尾端系着蝴蝶结形状的素银色丝带。
“聊纹绣呢,给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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