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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自己惊慌下失去表情管理的五官，迅速眨了两下眼睛，强行让自己镇静下来。
“你不敢的，现在的你不敢的。”他说出这两句，也给自己心理暗示。
果然，刘建明凑了过来，镜子里也出现了他的眼睛，睫毛挡不住他黑暗麻木的瞳孔。
“你都知道多少？”
jet眼睛看向他还揪着自己衣领的手，不说话。
“说吧。”刘建明放开了他，身体回到自己的位置，“我们今天开诚布公谈一谈，你把你知道的告诉我，你想知道的我也会告诉你。”
空气安静了几秒钟，jet才开了口。
等他讲完，轿车已经开出了这座山头，开始汇入开往市区的路，车流量逐渐增加。
“你没拿走那盘录音带？”
“没有。”jet摊开双手，“我带走肯定会被发现，我没那么傻。”
“哦，你就在前面下车吧，我不方便继续送你。”刘建明转移了话题。
“不是说好礼尚往来，现在轮到我问问题。”
轿车直接停在了路边绿化带旁边，刘建明侧头看向jet无语的表情，神色不渝。
“秘密并不能让我们两个成为朋友，你也用不着装单纯，我不是s。”
“我怎么说都比你好，你只是个懦夫。”jet气不过自己被耍，神色嘲讽，“喜欢一个人我会直接说，你没有我这份勇气。”
“闭嘴……”
“你和s身份不同，又不敢放弃一切说爱他。刘建明，我答应你不会把你的秘密说出去，只要你给出承诺，以后不再接近s。”
“你以为你是谁？有什么资格要我给承诺？”刘建明眼角已经猩红，可惜jet看不见。
“我能一直陪在他身边。”
刘建明锤了一下喇叭，“下车。”
jet知道他的情绪已经到了临界点，顺从地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下了车。
车门刚关上，刘建明就一踩油门，急速转弯离去。
看着轿车的车尾灯，jet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衣服的兜帽：“……我是说真的啊。”
尽管储巧是那样的强大可靠，令人安心，但我任然忍不住想去拴牢他，保护他。
而你……刘建明，你的眼里我看不见可以像我一样放弃尊严低下头的虔诚，你的眼里，全是自己都没发现的欲望。
没有人可以真正得到s，他只需要追随着，不需要同伴。
我是真的比你看得更清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