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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其妙的，他怎么就得了个精神病？！还是传说中超级难搞的精神分裂症……他不就是丧了一点，自暴自弃了一点，至于嘛……
长夜：“……”
果然，这才是正常人听到脑内说话的正常反应吗……
长夜想了想，小心地操控便利店中的影子，让其突破平面的限制，在半空中虚虚地汇聚成自己的模样。
为了增加“说服力”，长夜特地让这个“自己”上半截人形，下半截漆黑触手恣意生长、游走。
柜台桌子后，乐明远的双眼越瞪越大，越瞪越大，揉了揉，疯狂眨眼，又揉了揉，再次疯狂眨眼，终于失声惊呼：“卧槽！！！闺蜜之煮！！！”
长夜：“……”
“不是！！！”长夜怒吼，“当心某点告你啊！！！”
“诶？！”乐明远兴奋激动的表情陡然冷却，仿佛狂热的粉丝看到爱豆，却发现自己认错了人。
“真的不是？”乐明远怀着最后一丝期待，再三询问。
“不是！”长夜斩钉截铁、冷冷地说，“触手怪到处都是好吧！”
“哦……”乐明远冷静地从侧后方的冰柜底层拿出一瓶古早的玻璃瓶可乐，拿起开盖器撬开瓶盖，甚至往里插了根长吸管。
“……啧。”长夜不爽地撇撇嘴，干脆散去下半截影子，只维持住人形的上半截。
乐明远坐回柜台后，吸了口可乐，冷静得不像话：“那么，你是什么路数？总不会是奈亚子吧？”
“放心吧，”长夜摆摆手，“这个世界没那么可怕。”
“哦……”乐明远继续吸溜可乐。
“总之，我只是个名不经传的邪神，有个实验，正好缺个灵魂配合。”长夜懒得再装哔，直接解释道，“恰好我“听”到了你的愿望。”
乐明远想了想，问道：“等价交换？”
长夜摇头：“算不上，只能说，有点这么个意思。”
“那么，我能得到什么？需要付出什么？”乐明远犀利地直指核心。
“我能送你去穿越，只要是我知道坐标的世界，可以精确地指定家庭条件、性别等等，少数交好的世界，甚至能给你“天选之子”的待遇。”长夜说，“代价么……帮我做完一场实验，过程中我会提供给你特定的强力外挂，当然，在这个过程中，所谓的“来自高位格的污染”难以避免。”
“你还说不是闺蜜……”乐明远吐槽道。
“真的不是。”长夜面无表情，自便利店的阴影中，漆黑的触手张牙舞爪，“但我不介意学习一下克系邪神，随便炸个脑袋什么的。”
“我错了！”乐明远果断认怂，举起单手作投降状，完了不忘吸溜一口可乐。
长夜扯了扯嘴角，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