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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禹泽面颊羞红,悄悄忍着呼吸,生怕吵醒面前的白阮。
刚才,白阮揉肚皮的举动,实在是点燃了他的欲望。
他只能忍着,差点现出原形,对白阮做点什么。
“白阮…”玄禹泽动情的呢喃着,微微俯下身子,双手撑在床榻两侧。
如玉一般的侧脸无比勾人,长睫垂下淡淡的阴影,双眸中倒映着少女的容颜。
墨发遮挡住他清瘦的身子,如半遮半掩的艺术品。
玄禹泽从未想过,能再一次以这样的形式,见到心心念念的人儿。
“阮阮,我好想你。”男人垂下头,整个人俯身吻了上去。
冰凉的肌肤触碰到她锁骨,少女温热的呼吸喷洒在玄禹泽侧脸,形成暧昧的交流。
一开始,他只是偷偷的浅尝着。
后来,男人愈发放肆了不少,咬着白阮的衣纱,顺着锁骨而去。
想到白阮的身份,只有他一人发现,玄禹泽心中盘算着。
虽然以妖的形式出现,的确委屈了自己。
可目前,只有这种办法最为稳妥。
既可以名正言顺陪在她身边,又可以不打草惊蛇,引起剩下两位竞争者的注意。..
玄禹泽把少女抱在怀中,整个人像浸染了蜜糖满足。
已经很克制的吻,还是让女孩白皙的肌肤,泛起诱人的红。
白阮似是觉不舒服,口中溢出一声嘤咛。
暗示满满的声音,惹得玄禹泽眸光晦暗,修长的指尖抚过她的腰肢。
此刻,白阮做了一场梦。
梦里玄禹泽从上到下,吻遍了她的身子,那副多情的模样摄人心魄。
无论她如何扑腾,始终被男人禁锢在怀中,只能被不断的惩罚。
起初温柔…
后来如风暴一般剧烈,直到她陷入松软的棉花。
痛苦与绝望交织,几乎要撕裂她的花丛,只剩下痉挛与迷蒙。
白阮猛然睁开眼睛,这一觉,她竟睡到了夜里。
身侧并没有梦中的男人,一条小蛇安静的躺在身旁。
刚才梦里的一切,仿佛历历在目,白阮红着面颊羞愧不堪。
春梦这种事,怎么想都让人匪夷所思。
难道是她最近缺男人了?
饥渴到梦里自动脑补那病娇反派?
白阮起身灌了一口冷水,又继续睡了美美的一觉。
这次,她梦里又梦到了那些晦暗,而又羞于启齿的画面。
第二日一大早,白阮顶着黑眼圈来到散香楼,整个人犹如被抽了魂魄般憔悴。
她推开门,金玉今日倒是心情很好,清秀的面容笑如暖阳。
“白阮妹妹,你来了?”
“嗯,今日学些什么?”白阮随意跌在椅子上,整个人如同被鬼魅吸了生魂。
见女孩状态不太好,金玉目光落在少女白皙的脖颈上。
那里满是吻痕,一看便是男人落下的痕迹。
金玉移开目光,心中竟有些心疼。
这般漂亮的女子,那不讲道理的男人,竟不知道怜香惜玉,折腾成这样。
谁不知,女子是娇滴滴的人儿。
应该好好爱护,而不是撕碎一样标记。
想到白阮家世悲惨,没有男人依赖,若是没有金银,定然是要接些私活儿,维持日子的。
金玉越想越歪,只当这可怜漂亮的少女,为了金银擅自接了客。
女人拿出沉甸甸的金银,自顾自放在白阮手中。
见这金银大概有不少,白阮一愣,“金玉姐姐,这是…”
“你一个姑娘家,身上也没什么钱,这些钱就拿着花吧,我马上也要嫁人了,以后不能照顾你太多了。”
白阮赶忙推开那一袋金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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