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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个黑衣人受伤严重,之前被白阮骨鞭抽到要害,止不住淌血。
玄禹泽只是轻轻看了那人一眼,没过多久,他便失血过多倒地而亡。
跪在一旁的几个黑衣人,对同伴的死亡无动于衷。
或许,他们在玄禹泽面前,不敢表露任何感情。
刚才说话的黑衣人,继续说道:“主上,他…”
“扔出去处理掉,你们是死侍,难道对同伴起了怜悯之心?”
玄禹泽轻抿一口粗茶,那高高在上的姿态,全然不像一个受尽欺辱的质子,反而有分阴毒。
“可是,弟兄们不懂为何要演戏,属下们虽愿为主上而死!”
“但您可是要推翻大霓王朝的君主,怎能用自己的贵体开玩笑!”
他们心有余悸,刚才暗中保护玄禹泽,一路跟着白阮,并未发现她有什么不妥当的行为。
可是玄禹泽,却突然打暗号,竟让他们不顾一切攻击他!
所有人,都是经过玄禹泽秘密训练的死侍,自然知道不遵守命令,是何等恐怖的后果。
“主上!属下只是担心您的安危!大业未成,千万不要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啊!”
黑衣人还未说完,玄禹泽抽出利刃,一剑削下他的头颅。
温热的鲜血溅落在茶盏之中,他眉眼满是嫌弃,把茶盏放在桌上。
指尖沾着血水,一笔一划写下白阮的名字,“她还真有趣,好像真的在舍身护我。”
“为什么呢,以前欺辱讨厌我,为何现在却变了一个人,难道她不是白阮?”
“不对…这世上没有如此扯淡的事,你们相信,一个恶人会对你抱有真心吗?”
他搞不懂自己的心。
可刚才竟觉得,白阮每一寸肌肤,都在勾引他犯罪。
她不顾一切救自己的模样,简直是迷人。
她的好犹如毒药一般,让玄禹泽忍不住想要证实,有几分真心。
几个黑衣人忍不住发抖,他们见过太多血腥的事。
可还是第一次看见,自家主人露出如此可怖的神情,又像个疯子一般自说自话。
甚至不惜伤害自己的性命,用命去考验一个人的脾性真心。
几个死侍被玄禹泽处理,温热的鲜血浸染整个木屋。
他一遍遍用鲜血,在地上写下白阮的名字。
“我不相信,有人会对我好,也不相信,有人可以对秘密守口如瓶。”
“可为何,我忍不住想要探寻真相,白阮,你可真让人头疼。”
玄禹泽捂着双眸,也许经历太多扭曲的事,在黑暗中太久,他已经成为恐怖的怪物。
可怪物,也是喜欢暖阳,想要窥探美好,向往温存的…
他瞥见血水之中,少女的留下的发簪,玄禹泽拿起发簪,似在想什么。
过了片刻,他把发簪收在上锁的木盒之中。
第二天白阮来的时候,险些吓死,满地血腥与黑衣人的尸体,横在木屋之内。
玄禹泽告诉她,那些坏人去而复返,最后闹出动静被宫侍所杀。
白阮吩咐别人,抬走尸体打扫了一遍屋子。
整整几天她精神紧绷,只要有时间,便来玄禹泽屋内看看他。
两人朝夕相处,新年将至。
她问苏染染拿了不少炭火被褥,给这间破旧的木屋,增添了不少暖意。
“公主撞邪那件事,可有进展?”
白阮从火盆中拿出烤地瓜,轻轻吹了吹递给男人,“别提了。”
“这事并没有进展,那鬼怪恐怕修为很高,一时半会儿是抓不到的。”
男人接住地瓜,剥去地瓜皮递给白阮,面上满是喜悦与温柔,“这么说,白姑娘还要在宫中住些时日了。”
“你干嘛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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