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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样?你怎么去一整天?”李东方给儿子开了门,关切地问他迟俊扬的情况。
说是一整天,其实现在都已经是第三天的早晨。
李安歌眼底乌青,嘴唇煞白,看起来不比前天晚上的迟俊扬好多少。
他闷头划着轮椅进了家门,自顾自在柜子里拿了身干净衣服,夹在胳膊里划着轮椅进了浴室。
李荣歌听见动静爬起来,在浴室外面敲了敲门,“哥,你吃过饭没?”
里面终于有了回应:“……没。”
他就又跑到厨房去说:“妈,再多做一份哥的。”
李安歌洗澡慢,等他出来的时候家里人的早饭都吃完了。
今天周日,李荣歌不上学,李安歌爸妈都在准备去上班。
赵文华去厨房端出一碗皮蛋粥来,又问了问李安歌迟俊扬的情况。
“从急诊转出来了,还在重症监护室。”李安歌拿起勺子,囫囵把粥灌进肚子。
李东方叉着腰在一旁冲赵文华点点头,“我早就打赌跟你讲嘛,他家那么有钱,怎么会有事。”:
李安歌停了下来。
“……老爸,你先坐下。”李安歌侧过头示意他坐在旁边。
“我要上班的啊……”李安歌他爸摊了摊手。
李安歌又重复一遍,“坐下,就问几个问题。”
李东方撇撇嘴坐到他旁边的椅子上。
“你怎么找到那个地方的?”李安歌有些疑问需要解开。
“客人告诉我的咯,他们说自己经常去那里打牌。”他爸不以为然,“后来有人跟我讲那场子被查了,带我去的这家工厂。我早就觉得那里不安全!所以那几天我都没有——”
李安歌无心听他吹牛,只继续问道:“什么人带你去的?”
“我怎么知道他是谁!就这月初,我又去被封掉的那场子,门口那人讲他知道一家开了很久的,我就上车同他一起……”
李安歌本想说陌生人的车你也敢上,但转念一想他爸连陌生人的钱都敢借,上个车又算什么稀奇事。
“你后来又找小迟总要过多少钱?”李安歌问。
“没多少嘛……我都有赢过的,要不是他们不认账说我出老千,那晚我最多赢到100万!”回忆起那一局,李东方的肾上腺素又升了起来。
他爸那一脸回味的表情,反而让李安歌更绝望。
“……你是不是觉得你去赌博很光荣?”李安歌冷笑一声,“让我们和你一起还债也是我们的荣幸?连累别人一起和你蹲警察局你就一点都不愧疚?”
“怎么会!我不会再赌了……”李东方摆摆手,“再说现在不是都没事……”
“真的?”李安歌盯着他爸的眼睛问。
李东方不耐烦起来,“什么真的假的?我都讲——”
李安歌侧身在旁边抽屉里拿出一柄螺丝刀,这是刚搬来时为了调整家具买的。
他反攥着螺丝刀拉住他爸的胳膊,“哪只手下的注?手放到桌子上。”
“什么?你搞什么?”李安歌他爸这才有点慌,他只看到儿子眼底的冰冷。
在整理厨房的李荣歌被吓了一跳,赶紧握住他拿着螺丝刀的手腕,“哥!老爸他知道错了!”
李东方站起来,李安歌被他拖得身子一歪,却还在用极大的力气死死拽着他的手臂。
“安歌!”赵文华听到争执从房间里跑出来,大声喊住李安歌,“你疯了吗?!他是你爸爸!”
“你不放就算了,我就当是右手。”李安歌钳住他爸的右手手腕按到桌上,不顾李荣歌的拉扯,朝那只手用力举起螺丝刀。
“我不赌——!我再也不去赌了——!”李东方惊慌地握紧右手大喊大叫。
一记重击砸在桌面,李安歌手里的螺丝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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