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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啊,你可千万别喜欢上残疾人啊。」
「怎么可能,除非我有病。」
迟俊扬觉得自己真的有病,他不停质疑自己的选择,同时又不停在这个错误的选择里沉沦。
他用吹风机把头发吹干,这一晚太累了,迟俊扬只想现在赶紧搂着李安歌睡一觉。
“呸!想什么呢?”迟俊扬对着镜子骂自己没出息。
这一晚上要不是李安歌,他现在早能睡觉了。
“跟谁说话呢……”李安歌的声音从浴室外传来。
迟俊扬探头去看,李安歌晃晃悠悠地半坐起来,伸手去够远处的轮椅。
“起来干嘛?”迟俊扬不满地问。
“上厕所。”李安歌尚存的理智还没忘这事儿。
迟俊扬叹了口气走过去拉住他的手腕,“躺回去吧,尿袋我给你倒了。”
李安歌却冷冷地说:“下次你叫醒我,我自己弄。”
迟俊扬更不乐意了,这小子怎么好好的又开始狗咬吕洞宾了。
“行,你现在自己坐起来,自己上轮椅,自己上厕所,能做到我什么都不管。”迟俊扬甩开他的手,给他指着浴室说。
李安歌喝多了,比平时更较真。他在床上挣扎了好一阵,才晕晕乎乎地让自己坐起来,李安歌朝轮椅的方向指了指,“你先把轮椅推过来。”
才刚伸手,李安歌的身体就往床沿一晃,迟俊扬用手臂在他身前一拦,这才没栽下去。
“睡吧,我都困了。”迟俊扬连吵架都懒得吵。
李安歌推开他,双手撑床低头盯着那两条废用的腿问迟俊扬,“最近你为什么老躲着我?”
迟俊扬皱皱眉,“躲着你?你撒什么酒疯?我要是躲着你,你现在都找不着我。”
李安歌闷闷地说:“我做的时候还会失禁,又老是硬不起来。你是不是害怕碰我,嫌我这个瘫子的身体恶心?”
“刚才你裤子都是我换的,我没害怕碰你!”迟俊扬这下急了,一屁股坐到床边气鼓鼓地跟李安歌理论,“我嫌弃归嫌弃,难道你还指望我喜欢你这残废样?我又不是变态!”
李安歌赌气别过脸,“我明白,以后我不勉强你做,你不用躲。”
“啧!我是这意思么?!”迟俊扬说着说着脸都憋红了,“我、我就是最近自己也闹不明白怎么了……有时候摸着你腿,我突然就……挺难过的,老想着你本来多好的人,不该这样、不该受这罪,越这么想心里越难受。”
李安歌眼神发愣,迟俊扬觉得自己没必要跟一个喝多的人说这些,可恰恰又因为他喝多了,自己说这些话才不显得丢脸。
迟俊扬背过身挥了一下手,“听不懂拉倒,对牛弹琴。”
“我听懂了,”李安歌往迟俊扬的背靠过去,收拢手臂把他紧紧圈到怀里,“我不知道你是在心疼我。”
这小子腰使不上劲儿,胳膊倒是挺有劲儿。迟俊扬面子上挣了一下没挣开,索性也就让他抱着了。
“没心疼你,”迟俊扬没好气儿地嘟囔,“别瞎理解。”
“哦,”李安歌反倒更来劲了,低头从背后在迟俊扬脖颈间亲吻着,“那就跟我做吧。”
李安歌的嗓音低沉,这话在迟俊扬耳畔带着温热吐息喷过来,又痒又酥地激得他一阵颤栗,欲望瞬间在他身下挺立起来。
李安歌没给迟俊扬反应的机会,他的手探下去,迟俊扬被他弄得浑身过电似的涌起冲动,分明正跟李安歌生气,谁知道被他先发制人了。
*一些李安歌的迷之自信行为。*
“李安歌——!”迟俊扬觉得这小子现在又可气又可笑。尤其他这么拱过来瞎蹭,反倒引得迟俊扬更有兴致,无奈这小子又不行,迟俊扬心痒更心烦。
“俊扬,”李安歌一边在迟俊扬身后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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