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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吗?”
这三年以来,林星栩虽然从兄长手中抢走了些许林家基业,但不够,完全不够。兄长从钧州学府回来以后,装得人模人样,骗取了父亲的信任,仅仅只是几句花言巧语,就将原本属于她的东西全部夺走。
还好,还好她早已有防备,将那些自己打拼下来的积累死死地握在了手中,与父亲、与林家彻底撕破了脸皮。
她说,她定会让父亲好好瞧瞧,她从来都不比所谓的“男儿”差多少。
林星栩在这三年里离开了璟州,去到了很多地方,见多了勾心斗角尔虞我诈,见多了商场官场里的人心叵测***……在打入一场讨论朝廷新打通的盐商路该花落谁家的宴会后,她彻底意识到——整个中岐王朝,已经彻底腐烂了。
那就让它彻底毁掉,再重新建立起来吧。她想到,将一切的筹码赌在了朝曦苑……还有“破晓”身上。
虽然这么做小夏她肯定会生气吧……但是她已经没有后路,义无反顾加入了打响战争的第一步计划——挑起困在泸州的平民百姓和兽人们的多日以来压抑的愤怒,促使他们同仇敌忾,在泸州发动一次暴乱。
发动暴乱的结果就是手无寸兵的兽人被士兵捕入地牢,择日处死,并同时封城闭门,禁止一切出入口流通。
这是他们为了这场夺命酸雨搭建起来的戏台,同时也是——战争打响的第一声号角。
但还是不够,还需要点燃最后的一根引线才能彻底让这场战火遍布到各地,特别是钧州。
“林小姐。”
女子已然说了这些话,那他也没有必要再多说什么。他朝林星栩作了一辑,目光灼灼。
“我们一定会赢的。”
…
在泸州发生的动荡很快便引起了朝廷的注意,皇帝当下调兵派往泸州镇压反贼,捕杀兽人。平民百姓被一桩桩一件件吓得缩在家中不敢走动,可仍旧被官兵粗暴地破开门,以搜寻兽人为由将他们的家翻得天翻地覆,反抗者视为反贼同党,格杀勿论,一时之间,民众叫苦不迭。
而也正是在这时,一场突如其来的瘟疫迅速卷袭了泸州城周边村落,短短几天内,大部分老弱妇孺因不明原因的高热和腹痛丧命,尸体堆成了一座小山,为了避免瘟疫传染,尸体被一把火焚毁,黑烟铺满了整片天空,阴沉沉的一片。
“我们做错了什么……我们做错了什么啊!?”
孩子们在哭泣,面上围着令人喘不过气的面巾,他们看着远处那燃烧着熊熊大火的土坑,哭得连过路的鸟儿都忍不住驻足观望。
原本还算欣欣向荣地村庄因为接二连三的打击而变得死气沉沉,孩子们成为了孤儿,无家可归,无处可去,到处都散发着尸体腐烂的气息,仿佛如今脚下踩着的每一寸土地,底下都埋着人的尸体。
又有人生病了,面色惨白且狰狞地倒下,却被路过的人接住,那人带着斗笠,同样用面巾围住了脸,往痛苦挣扎的孩子口中塞了什么,不一会儿,他沉沉睡去。
“你,你是什么人?”孩子们警惕地看着这个奇怪的神秘人,但却一点也不怕她,因为即使隔着一层斗笠的白纱,他们也能看清底下的那双眼睛里全都是对于这悲惨景象的怜悯和痛心。
她给他们每人手里塞了一个小锦囊,又摸了摸其中一个小男孩的头发。声音悲悯又决绝。
“别害怕,我会……阻止这一切的。”
…
官兵还是找到了朝曦苑的所在,远远的,象征着中岐王朝的旗帜随风飘动,金戈铁马,杀气满满。
朝曦苑的所有人自然提前有所防范,将所有年纪小的孩子们送入地窖避难,而其他所有能够战斗的兽人则握紧了武器,与“破晓”军共同迎接敌兵。
“小姐,我们还是进到屋里去吧……”青燕从最一开始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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