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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一些关键问题的时候你都很暴躁,也没有诚实回答。”
舒贝贝本来想直接离开,听到温子烈的话便停了下来:“我、我不太记得你。”
“你昏迷了很久,不记得我也正常。”温子烈转身,为舒贝贝倒了一杯柠檬水,似乎想要挽留她。
舒贝贝却摇了摇头:“不对,我记得自己的主治医师,醒来后的记忆我还从来没有混乱过。而且我父亲也没有跟我说过你的事。”
“你受了很严重的伤。脑和身体都伤得很严重,我只擅长和脑有关的,所以只是负责医治你的头部淤血。后来的事情全部都是由另一位医生负责的。”温子烈见舒贝贝不接杯子,只好放在她面前,“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总不能不相信你父亲吧?他现在就在外面等着,你大可以立即出去问他。”
这倒也是。
舒贝贝低下头,作为示好端起了柠檬水:“好吧,我会配合你。”
“那么……”温子烈拿着本子重新坐下,“既然你对记忆的混乱度比较高,不如就告诉我一些零碎的事情好了。有没有你觉得开心的梦境呢?”
舒贝贝摩挲着杯子,皱起眉:“没有,只有没那么痛苦的时候。”
温子烈点头,鼓励道:“说一说吧。”
舒贝贝一开始仍然不知道从何说起,沉默几秒后才开口:“我父亲有教我一些东西,其实还蛮有趣的。像是开锁,但也有教我一些乐器。学这些东西的时候我心里就没这么难受了。”
“遇到什么的时候会让你难受呢?”温子烈用手肘抵住膝盖让自己的视线下移,以便舒贝贝能更容易地看到他的眼睛。
大概是,除此之外的所有时候吧。
舒贝贝到底也没能说出梦境中是什么令她难受,但有一点她知道温子烈说得对,幻觉中的其他人,才是她痛苦的源泉,但她说不出口,因为自己怎么也无法相信——那个人是解笙。
“今天翘班了?”回到别墅,舒贝贝一回头就看到了在客厅里和林先生商量事情的解笙。
“我说了不让唐雅雅告诉你们的。”舒贝贝作出被捉住小辫的为难表情然后跳到解笙身边。
解笙轻哼一声,收起桌上摊着的一大堆东西:“去找你爸了?”
“恩。”舒贝贝应了声便起身。她不想让解笙担心自己,而且最近也没出什么大事,估计就是前几天脑震荡的关系。
“明天你的排名就会出来了,还这么悠闲。”林先生将一部分文件收到自己的公文包里就站了起来。
舒贝贝回头一看还有点奇怪:“你要走?不住在这边了吗?”
“今天先不了,明天排名出来我要跟那帮大v再谈谈。”林先生看了下手表便匆匆出门。
解笙倒不是很惊讶,见林先生出门还别有深意地勾起唇。
“你怎么笑得这么奇怪?”舒贝贝凑过去,怼了下男人的手臂。
“今天林先生戴了耳坠穿了裙子。”解笙说完就跟舒贝贝挤眼示意。新笔趣阁
舒贝贝仍然一脸不知道解笙在说什么的样子:“所以呢?”
解笙敲了下舒贝贝的脑壳:“咱俩到底谁是男人啊,你不懂女性打扮自己是为了什么?”
“她找到了——”舒贝贝突然眼睛一亮,“她给我找到新通告了?”
“她找到男人了。”解笙摆了摆手,表示自己很嫌弃的模样。
舒贝贝诧异地深吸一口气:“男人?”
解笙耸耸肩:“不然呢,她难不成找女人?”
“我不是那意思啦,就是有点惊讶。”舒贝贝摸着下巴沉思,“我倒是一直觉得她好像跟君老师有点什么。”
“我觉得是我们家叶。”解笙勾起唇嘿嘿一笑。
舒贝贝听了一扁嘴:“叶顷炫?在林先生面前不过是个小屁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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