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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王四爷这话也有道理,这样,若是你觉得你们王家委屈了,王四爷也学那黄氏姐弟,让你王氏晚辈,跪到街上去伸冤,阎大人最讲究公平,届时,一定会好好让你们双方,对簿公堂的。”
陈集吃完最后一口云吞,抻了个懒腰,顺势回头望过去,一双极漂亮的凤眸从王荆那身脏了一大块儿的衣袍上,挪到他也不知是羞还是恼的大红脸上。
想套他的话,王荆还嫩着呢!
“世子爷慎言!此事无关我王家,黄氏姐弟状告的也只是王氏看守祠堂那几人,与我王家,王氏,皆无关系!何况,如今罪名未定,世子爷怎么就认定我王氏族人有罪?”
“我何曾说你王氏有罪了?我不都顺着你的话,还说你说得十分有道理吗?”陈集拿筷子敲了敲碗边儿,一脸的义正辞严,“王四爷这话,可是赤裸裸的污蔑之言!”
“咳咳,瞧你们,这事儿有什么好吵的?是真的是假的,全等大理寺那边审出来就是了。有什么,也不是你们晚辈该管的。我瞧濡临也忙了一整天了,这会子时候不早,你快回去吧。”宁王打了个圆场,主要他还没吃饱,也不想被这俩人搅了食欲。
王荆脑门上青筋涌起又落下,就这么来回好几遍,他才堪堪压住了脾气,拱手道,“晚辈一时气急,失礼了。”
宁王没接话,倒是陈集笑吟吟地占了这个便宜,“王四爷客气了,你我算起来是同辈,这句晚辈,大可不必。王四爷还没吃呢吧?我在春满楼订了席面,一会儿咱们一道去?”
还春满楼?他现在躁得恨不能吃人!
“今日就不必了,改日我请世子爷。”王荆忍住喉咙里涌上的腥甜,朝陈集拱了拱手,又和宁王告了声罪,这便带着自家小厮拂袖而去。
“哎,到底是年轻。”宁王觑着王家的马车走远,叹了口气,又斜了眼身边儿的陈集,他就知道这小子不是个省油的灯。
瞧瞧,一句话就给王家那小子气的!
“王叔可别这么瞧我,我那都是顺着他的话往后说的,可不是我挑事儿。”陈集两手摊开,满脸无奈地耸了耸肩。
“得了得了,在我跟前还装什么大尾巴狼。”宁王气呼呼地指了指桌上的空碗,“再来一份,不对,两份!”
陈集凤眸一弯,“您今日尽管吃,都算我的!”
彭城伯府与王家仅仅一墙之隔,靳二爷的院子,好巧不巧,正和王荆的院子挨在一处,寻常说话大点儿声,都能被隔壁听见。
靳二爷从前恨死了这道墙,他比王荆小了两岁,王荆幼时就是出了名的神童,说是四岁能背八百首诗,六岁就能自个儿作诗,到了七八岁往上,更是熟读四书五经,他们这一圈儿同辈人里头,就属王荆风头最盛。
偏偏靳二爷又是个脑瓜子不好使的,两家还住得这般近,打小靳二爷就没少被家里人拿来和王荆做比,他回回都是被比下来的那一个。
一来二去的,王荆就成了靳二爷心头抹不去的阴影,谁提他就跟谁急那种。
后头俩人都到了上学堂的年纪,那更不得了。
靳二爷他祖父,也就是彭城伯听见隔壁家大早上传来的读书声,抄起棍子就把还在床上呼呼大睡的靳二爷揍了一顿,并且勒令他往后跟着王荆多学习。
简而言之,就是王荆哪个时辰起,他也得哪个时辰起,王荆读书,他也得读书。
为这事儿,靳二爷简直把王荆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心里头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再大卸八块,就因为王荆,靳二爷从幼时到现在,几乎天天都被骂,这叫他怎么能不恨?
好几回他都恨不得直接叫人把这墙推倒,想着干脆压死王荆得了。他对王荆的恨意,全都体现在了这道墙上数年累积下来的鞋印子上。
今儿是个例外,靳二爷想到方才听到的那一声暴呵、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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