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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稚将福字拿起来。
薄薄的红纸后头是陈家夫妻。
她笑了下:“你客人到了。”
陈词和韩念纷纷对视一眼,稍微惊讶。
即便谢家消息封闭,他们也大概能知道谢三爷与妻子不太和睦,这会儿瞧来,却是相敬如宾。
不过他们来这并不是为了八卦,忙客客气气进书房道:“三爷,谢夫人。”
“坐。”
谢折安应了声,“林洙,把门关上。”
林洙微怔,看了眼沈稚道:“三爷,陈总和陈夫人来此,是为了......”
沈稚也十分上道,不等他说完就起身:“我就不在这里打扰......“
话未说完,一只修长冷白的手将她按回去:“没事,你也一起听。”
林洙虽觉惊讶,但不敢多言,将门关上,替陈词和韩念拉开椅子:“二位坐吧。”
既然谢折安这么说,沈稚恰好也有几分好奇,便没再推辞。
毕竟她只知道谢家有钱有权有势,但不知道这些钱和权和势从何而来。
虽然有一部分原因可能是谢老爷子,但若只凭谢老爷子,他绝不会像这般受人敬仰尊重。
昨夜见他受伤在床,自己心底稍稍有些猜测,只是还没有证据。
谢折安伸手给两人倒了杯茶,语调清冷:“说吧。”
两人立马诚惶诚恐地接过,对视一眼,目光稍稍在沈稚身上扫过又移开。
最终陈词鼓起勇气开口:“三爷,我家有个小女儿,名叫陈云溪,如今刚满二十,一直活泼开朗得很,一个月前,她总说自己做噩梦,梦见院子里有只狐狸,要娶她为妻。”
“噩梦?”
谢折安轻眯了下眸子,“陈总,我这儿可不帮忙解梦。”
“不!不是噩梦!”韩念明显有几分激动,拍着桌子站起身来,“是真的!我们刚开始没放在心上,还给她找了心理医生,结果越来越严重,溪溪说一开始狐狸只会来求亲,后来备好全部彩礼,来她门前接她,我们还在门口找到了一些狐狸毛。”
谢折安微微颔首:“你们找过道士了?”
“找过了!”陈词忙按住自己的妻子,面露痛苦,“没有用,溪溪前天醒来时说狐狸生气了,说那些道士打扰到他们的婚礼,还说要将她带到深山里去,就在两日后,我们守了她一夜,结果今早溪溪怎么都喊不醒,我们实在没办法......“.
一直默默捂着茶碗的沈稚忽然出声:“那狐狸毛还在吗?”
陈氏夫妻皆是一愣,看着沈稚的视线略有几分质疑。
她生得太无辜单纯。
并不靠谱。
但毕竟是谢三爷的人,他们很快回过神应道:“有的有的。”
韩念从包里翻出来一袋被黄色符纸包着的东西放到沈稚跟前:“您看。”
沈稚轻皱了下眉,目光落在符纸上。
倒是有点效力,不过只能治治刚长成的小妖和游魂,但凡稍有灵性的都对付不了。
她将符纸摊开,里头放着两撮黄白交杂的毛发。
确实是狐狸毛没错。
若放在房间门口,说不准是留下印记。
但她没过多发表言论,仰头问谢折安:“你怎么觉得?”
谢折安将手搭在她头顶揉了揉:“像民间故事。”
“不是故事,真的不是故事!”韩念慌忙道,“三爷,我知道您很厉害,求求您帮帮我家溪溪,她还这么年轻,不能被毁了。”
谢折安仍旧没理她,垂眸问沈稚:“你相信她吗?”
沈稚将方才写的福字叠起来,笑吟吟道:“既然他们千里迢迢来找谢三爷,那就意味着谢三爷在这些事情上有些见解,自然是要信的。”
她将那大红福字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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