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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狂言说要在年前丰收,程刺史只觉得相信他的人脑子都进了水。。
可他也清楚,单就开凿水井,解决了凉州城水源断绝一事,就成了那小儿的保命符。
凉州城从上到下对其都信任有加,这时候他要开罪并不容易。
程刺史则一直在等,等一个可以将其一击致命的情况,到时候他要让所有人看看,一个装神弄鬼的小儿真实身份究竟为何?
时间转瞬即逝,程刺史回到府中之后,便立即有仆从禀告,“老爷,大少爷回来了,正在书房等您!”.
“好。”
撂下这话,程刺史便加快步伐朝着书房走去。
长子有些时日没把消息传递过来,他一度担心出了事,这才派人乔装打扮去往城郊传信,所幸人安然无恙。
书房里,程刺史看着许久不见的长子,尽是满意之色。
程家年过二十方能出仕,这规矩一直延续到现在,就算长子就剩最后一关就能做官,他也没有放其离开。
皇权旁落,这时候进入朝堂只会受到排挤,还不如韬光养晦,寻找机会再行徐徐图之。
“父亲,儿回来了!”
“平安回来就好!我儿深入虎穴,最近可有探寻到机密?”程刺史问道。
程玄庚抬头看到他父亲满脸的期盼,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开口。
他顿了顿,最后如实说道。
“父亲,儿子在洛家和城郊的田庄这日子里,并没有找出那洛九霄通敌的端倪,儿觉得。”
说到这,程玄庚看到父亲脸色沉了下去,又咬咬牙接着说道。
“儿觉得,那洛家或许并不是女干细!”
书案前的程刺史并没有说话,他定定的看着程玄庚,最终缓缓道。
“看来那女干细藏得还真是深,你跟在身边都没能探查到端倪。”
见程刺史脸上并未浮现愤怒之色,程玄庚不由松了口气。
“父亲,儿在洛家待的这些时日里,洛九霄一直都在忙着供养流民,解决水源和粮食断绝的问题,甚至比府衙里那些酒囊饭袋之徒还要关心民生。”
“儿虽然不在官场,可也晓得,一个真正的女干细是不可能这般殚精竭虑为了百姓考虑的。”
“是谁告诉你,女干细就不能看重百姓了?”
严肃而有压迫感的声音响起,程玄庚的心跟着骤然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