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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岁钱就能攒三万?”
林白药调侃道。
陆青芜却脸色微变,似乎不想谈家里的事,道:“你能帮我和叶子说说吗?股份随便给点就成,百分之一,百分之二无所谓的。”
林白药无奈道:“你还是学法的,正规公司有这么瞎胡闹的吗?如果你拿钱入股,就按出资比例占股分红。这样吧,我现在也不敢给你打包票,等我明天见到叶子探探她的口风再说。”
“谢谢!”
目送陆青芜远去,林白药挠了挠头,好像和叶素商认识后,这女孩总有点怪怪的感觉,至于哪里怪,又说不上来。
回到宿舍,集体学习宣告尾声,不知谁提议,烈焰焚身的众人端着盆跑到水房去洗冷水澡。
林白药被裹挟同去。
因为不知哪个缺德冒烟的货喊了句“不敢洗冷水澡的不是男人”,在男人的世界里,会有很多奇葩的行为,比如一个人喊走不走,立马会跟一群人,谁也不知道走哪去。比如会进行一些特幼稚的比赛,只因对方说你要是做到了,我承认你厉害。
再比如这次,把“不敢”上升到“不男人”的地步,那就拼死也得一搏了,唯有如此,才能在名字前面加上“王”姓。
十几个大男人洗冷水澡的场面就不多说了,那不是洗澡,是泼水节。结果就是,第二天醒来,林白药可耻的感冒了。
迷迷瞪瞪的时候,接到了楚刚从东江打来的电话,说起正在招标中的示范性电子产业园某个基建项目,被隆越集团旗下的建筑公司给强势截胡,林白药垂死病中惊坐起,后心发了汗,顿时恢复了精力和状态,道:“我立刻回去,你去找乔延年,这个标不能开,宣布流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