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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师父是栾廷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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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5章 月引江潮(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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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声倏起,两道利影,直飞而至,直取双目。

    徐蘅也算机警,歪头避过,手下略松,金枪略微一滞,再度催力。

    就这么一阻,枪尖到处,但闻金石之声,仔细一看,一枚黑色的铁钵,阻住枪尖,正隔在陆云峣的胸口。

    徐蘅道:“原来那两根竹筷,只是为了掩护这枚铁钵阻住枪尖,高明的手法。谁人插手,速速现身!”

    一袭僧衣,一道倩影,锡杖顿地声传来:“希昙无量,杀人人杀,共堕因果,何时止休?”

    徐蘅笑道:“原来是个番外的女和尚,既然千里迢迢来中原寻死,倒也怪不得我。”

    金枪撤回,使个暴雨式,攒刺而来,女和尚把锡杖插入泥土中,腰间抖出一把阴阳铁绞镀金嵌银慧剑,行云流水,如风吹荷摆动,似月照大千明,不着痕迹之间,侧进斜击,只把那凶悍绵密的暴雨梨花枪,悉数带开。

    徐蘅一击不中,收枪摆个旗鼓:“高深的剑法,有来历。”

    女和尚道:“希昙无量,得饶人处且饶人,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徐蘅道:“方外之人,不该理会尘内之事,大师僭越了。”

    女和尚道:“赦生护生,亦是缘法。”

    徐蘅道:“没奈何,既然劝不走你,只好叫你一同葬身于此。”

    眼看天色即将破晓,徐蘅唯恐夜长梦多,只把祖传金枪法尽数使出,那女和尚,却是月渎,她本是个聪慧的人物,却因为仇恨之心太重,练习许贯忠的松月剑式,只是坠入瓶颈,突破不了第十二层的关窍,对付寻常高手,虽有余裕,但面对徐蘅这等高深的金枪法,却仍然力有未逮。

    不过,那是之前的月渎。

    如今,她遁入头陀寺修行日久,本来还因魔考缠身,禅静之心求而未得,后来遇见陆云峣,听说他已经娶妻,妻子已经身怀六甲,反而顿时看破了:“日夜思念,终是泡影,须不知他已另觅良人,结为连理,倒显得自己痴妄了。”

    此心既生,爱恨别苦之魔障,顿时消却,累日诵经修禅,闲时练习下剑路强健身体,只是日日如此,殊不知禅修经年,心性趋于了无挂碍,不知不觉间,已经把松月剑式最后的关窍突破,剑法再度使出,隐然已有许贯忠之神韵。

    剑枪交锋,略战数合,徐绥见急切间拿不下她,金枪一抖,行险取巧:“勾肠式!”

    月渎慧剑一抖,剑法倏变,一反清风明月之恬淡,顿时化作狂风暴雨,以摧枯拉朽之势,化现松月剑式十二层意境,施展成惊世奇招:“月引江潮!”

    月色无垠,静谧无端,却能引发江潮海浪冲天迭起。

    许贯忠的松月剑式,本质上是一门象形功夫,十二月相演化出松月剑式,因而有十二层,然而最后一层突破后,乃抱阴负阳之境,如同否极泰来那般道理,宁静恬淡到极致,反而蕴含着极大的生死动灭之能,成为极其凌厉的杀式。

    强如金剑先生李助,都被许贯忠这种杀式一招击败。

    剑光生寒,直取进击,招式融合月相盈亏之幻,暗伏引动潮汐之能,阴损如金枪法勾肠绝式,也随之应声而破,月渎到底还是生着慈悲心,剑锋偏转三寸,穿胸而过,徐蘅一声大叫,胸口血如泉涌,勉强用长枪拄住身体:“好厉害的剑法!”

    月渎抽出长剑,单掌合十:“希昙无量。施主心膈有损,若不急救,出血过多,心膈衰亡,心脏移穴,就在眼前,只是无救。”

    徐蘅面色剧变,抛了金枪,胡乱扯着衣衫止血。

    月渎走过来,给陆云峣包扎。

    宋清已经冲洗完毕,脸上挂着三个血洞,显得非常恐怖,铁扇已经失去了扇骨,对敌无用,弯腰捡起金枪,喝道:“伤我贤侄,你非死不可。”

    月渎恍若不闻,仍然细心的包扎着流血。

    宋清更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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