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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泊舟惊叹她的大胆:人生地不熟,一个四十出头的女人,为了这个男人独闯香港生仔。也隐约为她担忧,万一生的是女儿怎么办?
过了不久,那边电话来了,兴冲冲地:“我生了!”
“生了什么?!”夏泊舟急切地问。
那边哈哈大笑:“薯菇椗!”
夏泊舟也大笑起来:“给你搏中一个“金菠萝”噢!”
陈东风给足他们母子在香港定居的钱。
以后张漫语每月回大陆一次,主要目的是为爱,没有爱她活不下去了。
她感到满足和幸福,男人给她性福、富足、安稳,这个由爱生的小儿子聪明活泼。
张漫语生了小儿子以后,一改原来患得患失的忧郁,每次说话都以大声大笑结尾。
张漫语让夏泊舟保守她做妾室偷生儿子的秘密。夏泊舟肯定地应允。
夏泊舟回乡,乡下那些三姑六婆知道夏泊舟和张漫语走得近,便打听张漫语让人包养的事:“是不是那男人给了她100万就给人家生了儿子?”夏泊舟左右而言之。
夏泊舟打电话给张漫语说她是掩耳盗铃:“家乡人民都知道你事情了,你的秘密别人知道,可别说我告的密哦,你可没告诉过我,陈东风给了你100万。”
张漫语坦然讪笑:“切……肯定是我姐说出去的。唉。知道就知道吧,反正我不是为他们活!”
有了儿子,陈东风更加拼命挣钱。
没过两年,陈东风因为经济问题给撤职了。心烦,半年陈东风没见张漫语。
张漫语这边寂寞了,钱也紧了。接着跟一个香港帅哥合作做买卖,张漫语出人脉资源,那香港佬出资金。
这个有家室的人穿衣打扮精致之极,话语温文尔雅,身上古龙水熏得张漫语昏头转向。
他对张漫语关怀备至,鞍前马后,温声细语地照顾着,一般女人都会把持不住。他把张漫语搞得三迷五倒的,乖乖缴械。
张漫语跟夏泊舟说:“我喜欢这个人。”
张漫语这“土圆肥”外形,比较有钱的香港帅哥看不上她,但为了生意假装对她无微不至。
夏泊舟提醒张漫语:“香港很多生意佬只讲金不讲心,做买卖好了,不要涉及其他。”
张漫语总是很相信自己的魅力,一意孤行。夜晚提着汤上那人的办公室,有意穿得性感。
结果人家仍然坐怀不乱。张漫语沮丧,跟夏泊舟絮絮叨叨。
夏泊舟想,那人狡猾地利用她,就算他对她的身体有“食得不”的想法,但他也不想留手尾,所以坚决不上当。
夏泊舟不好打击张漫语爆了棚的恋爱自信,装睡做梦的她是叫不醒的,只能敷衍附和。
女人很难在型仔帅哥的糖衣炮弹中保持清醒,就算夏泊舟遇见这样的人,也难免说她能不能站得稳,所谓的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堕入情网的人,旁人是拉不出了的,就算他(她)平时是清醒的哲学家。因此夏泊舟不再劝张漫语,只和她说笑。
结果,那人真的把张漫语的资源刮净收网,就一脚把她给踹了出局。
这下张漫语可怜,有气无力,奄奄一息。从此再也快乐不起来了。
过了一年,生活开始平淡起来。
陈东风削职为民后,给的家用不能应付张漫语母子在香港的生活,张漫语极少提起他,没有了先前的那种恭敬和崇拜,与他过生活也只是温吞开水。
过春节,张漫语凄凄惨惨戚戚,哭着说无家可归,并大骂:“陈东风那没良心的,只顾着和老婆女儿过,不管我们俩母子。”
有头有脸的娘家人对她鄙夷冷待,不愿她回家丢脸,她愤怒地说:“兄弟姐妹当我是乞衣,单单打打。”先前嫁给何今朝荫福家人那种荣耀只能当作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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