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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泊舟的身体恶性循环,贫血——月经——再贫血——再月经。
她不管那么多,贪口舌之快,喝白糖水治头晕。喝了又打寒嗝。
夏泊舟本来和顾小文相依相伴,但经不起柯生华的挑唆和顾小文疏远。
柯生华喜欢隋俊,但随俊不喜欢柯生华,他喜欢顾小文。
柯生华主动和顾小文掐,夏泊舟蒙在鼓里。柯生华身材好,有趣,会玩。
柯生华满脸红光洋溢着青春。她暗暗把和顾小文走的近的夏泊舟拉拢过来。
夏泊舟的有趣和柯生华容易吻合。
周日,她跑到夏泊舟宿舍:“泊舟,我专程带你去一个地方玩。”
“好呀。”泊舟高兴地跟她出门。
柯生华带着夏泊舟走进一个很大村落。
这条村在河的对面,他们每天可以眺望那暮日余晖喷晒的一棵大榕树下隐逸的村庄。柯生华的叔婆家就在里面。
她们沿着像《地道战》的迷宫七拐八拐到了柯生华叔婆家。
柯生华叔婆做饭招待她们,虽然是白饭加青菜,但那花生油香喷喷的,白米饭滑溜溜的油粘米。
柯生华和夏泊舟不禁吃了三大碗。柯生华叔婆不停地让她们多吃。
饭后她们挥手道别,柯生华说:“叔婆,五一到我家玩。”
“五月粽子节吗?”柯生华叔婆问。
“不是,是五•一节!”柯生华纠正。
柯生华和夏泊舟啼笑皆非。
“是,五月节!”柯生华懒得纠正大声道。
“端午节我们不放假,要是你叔婆真来了怎么办。”夏泊舟不解地问。
“只是礼节,她不会来的。”柯生华敷衍说道。
走到供销社,柯生华说:“买一斤饼干,再加二两糖果放在一在。”
售货员把饼干铲进纸装过秤,再抓两爪糖果,用水草包扎好,交给柯生华:“九毫八。”
柯生华带夏泊舟上了一艘船,夏泊舟懵懵懂懂跟着她。
见面才知道是职工彩姐家的机船。
彩姐变戏法地端出一碟白白薄薄的肉片。
吃过后,彩姐问:“好不好吃?”
她俩齐声道:“好吃!”
彩姐说:“这是鱼生。”
夏泊舟吓一跳:“生的鱼也可以吃的呀?”
柯生华讪笑:“你真是没见过大蛇***屎,鱼生嫩滑!你没见彩姐在里面放了什么?”
“放了什么?”夏泊舟好奇。
“杀菌的姜蒜。”柯生华瞪大眼睛望着夏泊舟。
夏泊舟回敬柯生华:“切,你知少少扮代表。”
她俩见一个蹒跚学步的男孩摸着桌椅走来,彩姐介绍:“这是我的小叔子。”
夏泊舟吓一跳,惊愕地:“你小叔子这么小哦。”彩姐孩子都上小学了。
柯生华刮了夏泊舟一眼:“看你大惊小怪的。”
这里船民侄比叔大屡见不鲜。
像他们俗语唱的:“农村夫娘不怕羞,生崽生到四十九。”
柯生华农村亲戚来往她家,她家就像城乡接待站。她家里宠她,所以尽管她长相和学习成绩不怎么样,但她自信,社交能力出众。
夏泊舟和柯生华越走越近,她几乎忘记了顾小文。顾小文从新和黄挽霞好。顾小文一开始和黄挽霞形影不离的,但和柯生华玩上了,就和黄挽霞渐渐疏远。顾小文和柯生华因隋俊闹翻后,顾小文渐渐和夏泊舟走近。
顾小文崇拜夏泊舟的才气和长相,她痴痴地望着夏泊舟:“泊舟,其实你挺漂亮的。”夏泊舟吓一跳,从没人这样对她说,她总觉得自己丑。
夏泊舟挺享受这种崇拜的,她笑着说:“你不要这样眼金金地望着我,望得我发毛。”她不好意思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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