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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打那以后文明赫就落下了头痛。平时还好,苦思冥想和情绪紧张时就会痛得厉害。
婚后,妻子带他检查,医生说没什么大毛病。
医生对他们说:“很多病是心理疾病,用器械查不出了。或许救火时缺氧和紧张,血管收缩过快造成的,你们搬屋离开那个环境试试。”
搬了新屋后,好了很多,但情绪紧张时也会偶尔犯老毛病。
文明赫怀疑自己是不是遗传。小时候,他老看母亲头痛。
他高处不胜寒。走得越高,朋友越少,能说上话朋友几乎没有。
这一夜,他彻夜不眠,他在家把头埋在烟雾缭绕中,烟灰缸挤满了烟头,他双眉紧锁,苦思冥想:后一次投资是不是不谨慎的失误。
第二天早上,文海舫来敲开他的门,看他脸色灰白,沉默着一张憔悴的脸:“哥,你没事吧,有些事情慢慢来,车到山前必有路。”文海舫坐下安慰。
这两兄弟当年一起跟叔叔到香港,从小相依为命。虽然父母不在身边,到了香港也没那么孤寂。叔叔家不是大富大贵,也就管简单的衣食住行。两兄弟扒着肩膀上学放学,随影同行。一起努力上大学,勤工俭学,寒暑假做推销员,积累了不少的人生和经商经验。两兄弟的感情非同一般。
文明赫低头深深地呼吸,两只无神的眼睛从长长的刘海缝隙露出惨淡的目光:“海舫,要是贷款不了,我的楼盘就有难尾的危险了。上一期的银行贷款就要到期了,这边又需要大量的资金,现在电话铃一响我就紧张。”
文海舫坐在沙发上也点燃了一支烟说:“大哥,你可不能这样一个人闷在家里,会闷出病的。今天是周末,我陪你出去吃饭,聊聊放松放松。”
“好吧,我先眯一会。”文明赫走向浴室,花洒从他的头淋到落脚,冲洗着他的疲惫,冲洗着他的烦恼。他暗暗发誓:可以不成功,但不能放弃努力!
走出那被白蒙蒙水汽笼罩着的浴室,他望着野外青绿色的大地,他顿时觉得心情爽快了许多。他每天有游泳的习惯,身材还是像运动员一样的匀称,他用浴巾摩擦湿漉漉的头发,剑眉下狭长犀利的眼眸现在又似潺潺春水,温润如春风。他嘴角又微微勾起无拘。
他走出来:“海舫你自便,我睡一会。”
“好,哥在我外面,你睡吧,有事喊我。”文海舫向屋里说到。
文海舫翻翻报纸,然后打开音响放着舒缓的舒伯特。
有弟弟在身边,文明赫睡得很沉。他可依附有血缘关系的人只有弟弟了,有弟弟在他安全感足。
傍晚,他穿上西服,打好发蜡,点一些香奈儿在手腕便和弟弟去西餐厅。
他哥俩长相相似,穿着一样,只是文海舫清瘦些,文明赫气势从容些。
进入楼顶旋转西餐厅,他们得体地从左侧入座。领位的侍应靓仔拉开椅子,在他们站直的身体几乎要碰到的桌子的距离时,把椅子推进,待腿后弯碰椅子时,他们坐下。
文海舫看了一下餐牌,他在沙拉牛扒上点一下,跟侍应说:“这个两份,一瓶赤霞珠。牛扒七成熟。”
侍应躬身:“好的,先生。”
他们把餐巾打开,往内摺三分之一,三分之二平铺在腿上,盖住膝盖以上的双腿。
侍应轻轻地上餐:“先生,请慢用。”
用餐时,他们优雅的上臂和背部靠到椅背,腹部和桌子保持五公分的距离。
背景音乐放着舒曼《梦幻曲》。
文明赫手机振动,他一看显示“晨星”按下接听键:“明赫,晚上好哦,在干吗呢。”
文明赫擦擦嘴巴说道:“我和海舫一起吃饭。”
“明赫,你没什么吧,儿子和女儿在英国读书的钱要汇了啊。”黎晨星小声说。
“你那没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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