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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再来玩呀。”门口处,挥舞着手绢的老鸨笑得一脸皱纹。
很好,原来自己穿到花楼里了。
好在她穿着一身白色长裙,看上去清泠又高不可攀,大概走的是卖艺不卖身路线。
老鸨像一条灵活的鱼一样穿梭在人群中:“姣姣,快,三楼的大客人指明要你去弹曲呢。”
俞姣姣精神一振,抱紧了自己的琵琶,不好意思,要献丑了。qs
歌姬是不需要露面的,她义无反顾地从暗门进入,坐在屏风后,开始大开大合地弹奏起来。
俞姣姣深吸一口气,拿出了三哥的签名照,给自己施加积极的心理暗示:我是古代的俞伯牙,如果你不懂得欣赏,那你就不是我的钟子期。
“划拉——”
她拨弄琴弦,挠黑板般的声音响彻房间,当真是感人肺腑,催人尿下。
“呲咔——”
她全情投入,把道具卡的功能发挥到了极致。
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要认下她这个音乐家。
只可惜一曲还没奏完,就被屏风外的人打断了。
“他真的是你们店的花魁娘子?”一个粗声粗气的声音响起。
“大人,莫生气,俞姑娘只是演奏方式有些特别,你听,她刚才弹的是《高山流水》呢。”另一个声音小心翼翼地赔笑着。
俞姣姣却是僵在了原地。
这个声音深藏在了脑海中十多年,她几乎从未想起过,但今日再闻,却是仿佛又回到了那个炎炎夏日,有一个清俊的少年郎,站在一张木桌前,侃侃而谈他的抱负理想。
他身姿清俊宛若修竹,是当朝最年轻的探花郎,他说“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
温玉书,他怎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