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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江海动作很快。
事发当天跟迟青接触过的人只有那么几个,排除掉不可能的,剩下的就是最大的嫌疑人。
“福婶儿,你说你,一大把年纪了还跟那些人瞎折腾什么呢?管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安度晚年不好吗?”陈江海吊儿郎当坐在板凳上,略带惋惜地看着被五花大绑起来的福婶儿。
不过短短两天,福婶儿原本板正的身躯就佝偻下来,整个人一下老了好几岁。
她闭了闭眼,脸上甚至有几分解脱。
没想到这一天这么快就到了。被发现也好。她老实了一辈子,就为自己儿子干了这么一次坏事,夜夜难眠。闭上眼就会梦见那位神仙般的少爷问她为什么。
陈江海见她不肯开口,嘲讽道:“何必做出这副样子呢?既然要跟别人一起干,就不要露出这种良心不安的表情。跟谁逼你似的。”
他也不再跟人废话,叫上手下的两个小子扯着福婶儿到了雁回面前。
雁回正在办公,看见他把福婶儿带过来了,脸上闪过一丝意外。
陈江海搓搓手上前,笑得十分狗腿:“大人,你要找的犯人,我给您带来了。”
“就这一个?”
“对,就这一个……”
笑着笑着,陈江海笑不出来了。
他倒是知道是谁背后配合下的手,但是他一时半会儿也动不了那个人啊!难道大人的用意就是想让他对那人动手吗?
雁回看他为难的表情,对他招招手。
陈江海把耳朵凑过去,就听见了这世界上最悦耳的话:“你要是能把背后的人揪出来,我升你当捕头。怎么样,陈捕头?”
他直起身,对上雁回鼓励的眼神,顿时精神一振。
“大人,其实这福婶儿只是面上的一个小兵,真正的大鱼还在后面呐!”
“哦?”
“您有所不知。福婶儿丈夫死的早,有个儿子现在在郑家当差。上次在街上拦住咱们的那个管事跟那小子走得近,福婶儿也时不时给人行个方便。可惜她糊涂,大是大非分不清楚,把县令大人重要的客人送给郑家了。”
雁回倒是头一次知道福婶儿还有这般背景。
以往见她是个老实干练的,心里也从来没有想过什么乌七八糟的事情,结果还是着了道儿。
他揉了揉眉心。
读心也并非全能。
他眼神划过地上面如死灰的福婶儿,复又问道:“你除了知道福婶儿的事情,还知道什么?”
陈江海嘚瑟起来:“那可多了去了。我进县衙十多年,什么没见过,您想知道的,我都知道。”
“很好,我的承诺一直有效,你什么时候办成我说的事,就来找我兑现。福婶儿先关起来吧。”
得了准话,陈江海整个人都飘了。
等人走了,雁回才冲着冯光道:“你去郑家盯着秦词,别让他真的被郑佩佩染指了。”
冯光眼神复杂,领命出门的时候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难道自家少爷本质上是个断袖?
迟青觉得这样下去不行。今晚必须要有实质性进展。
天还没黑透的时候,一列侍女鱼贯而入,手里捧着各种各样的东西,全是给她洗香香的。
小桃捧着一套衣服走上前,面无表情看着迟青。
“秦公子,今夜小姐要在你屋里留宿,奴婢们奉命给你准备了香汤,请更衣。”
迟青挑挑眉。
“你们要看着我洗吗?”
“奴婢们会服侍你沐浴。”
她捂住胸口,痛呼一声:“我不愿意让你们先于小姐看到我纯洁的身躯!我自己洗,不然就把小姐叫过来我们一起洗鸳鸯浴!”
小桃震惊于世上还有这么不要脸的人,一时找不到什么话来反驳他。新笔趣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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