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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自己人被土匪压得毫无招架之力,为首的老头子回头瞪他一眼:“丢人现眼的东西,给我闭嘴!”
“迟青,你一而再再而三地绑架来句柳县上任的县令,藐视朝廷权威。朝廷已经派遣人马来禹州剿匪,我劝你还是早点放了县令大人。不然,你们所有人都要死无全尸!”
庄必影脸色微变,眼神瞬间凌厉,扫向底下叫嚣的人。
迟青不认识他是谁,满脸疑惑。
柳曲用扇子指着那人,语气说不上友好:“他叫刘成业,是句柳县的师爷,跟过两任县令。”
师爷?说起来,刚刚的美人县令说过,二当家也是县令来着。所以他们认识?
迟青眼神在柳曲和刘成业身上游移。
官兵是正派,土匪是反派,反复横跳也要讲究技巧。这个老头子贼眉鼠眼,满脸女干猾,一看就是炮灰相,没有刷好感度的必要。
想到这里,她悄声问柳曲:“之前绑架的县令是怎么处置的?”
他有些意外,随即露出笑意:“让官府的人交了五千两赎金,然后放了。”
得到答案,她上前两步,清了清嗓子对着下面的人吼道:
“想要县令,拿钱来赎。一口价,五千两!不然,你们一个都别想走!”
刘成业早有预料她们不会轻易放人,满脸戾气。她竟然还敢狮子大开口?之前这群人绑了前任县令全家十几口人,要了五千两,现在只绑了一个县令就要五千两,未免也太黑了。
不过,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日。现在她有多嚣张,之后就会有多惨!
“哼!不过是一群丧家之犬占了个山头,还真把自己当山大王了?要钱可以,要是雁大人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们的日子就到头了!”
放完狠话,他就带着那群官兵迅速后撤。不消片刻,人影子都看不见了。
迟青有些傻眼。废了老大劲儿爬上山来,就为了放几句狠话?五千两怎么想都不是一个小数目,就这么同意了?
还是说,其实自己牛逼坏了,王霸之气泄露,震慑住了他们……
她略带得意的小眼神被柳曲收入眼中。
柳曲只好出声打断她不切实际的幻想。
“大当家今日的应对并无多少不妥。只是——”
“只是什么?”
“今日放他们上山,让柳成业知道了通过一线牵的方式。再者,对方确认了我们轻易不会杀了新县令,之后只要拖到朝廷援军到来,估计就是我们倒霉的时候了。”
迟青翘起来的一点点小尾巴被瞬间压了下去。
怎么会这样……
柳曲没有怪她闯了祸,只是让她不用担心。
不担心才怪嘞!
回去的路上,她一直在琢磨接下来怎么办。
朝廷剿匪天经地义,但是真的攻打上来,自己这个土匪头子岂不是要跟其他人一起死翘翘?为今之计,还是要尽快跑路,换个马甲练级才对。
不过人生地不熟,下了山啥也不认识,只怕被坑死都不知道。
看来得从关在牢里的老婆身上找突破口。
一路沉思着回到房间,原身的弟弟迟风已经在屋里等着了。
“大哥,药已经熬好了,快点喝了吧。”
迟青看着那碗黑乎乎散发着奇怪味道的中药,捂住鼻子后退了几步。
救命!她从小到大最讨厌的就是喝中药。
但是对方用充满期待的眼神盯着自己,就像一只可怜巴巴的兔子,让人说不出拒绝的话。
僵持再三,眼看自己还是躲不过去了。她咬咬牙,捏着鼻子一口闷了整碗药,中间克制了好几次才忍住没有吐出来。
迟风接过空碗,满意地点点头。然后伸出一只拳头,变戏法似的晃出几颗小红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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