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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怎么办?”
“我建议你用我的办法。”无名说,“海德,使用嘴硬。”
海德瞪了无名一眼,硬着头皮上到墙头,底气不足地大喊:
“你们不要乱说,有证据吗?”
众领主看海德居然不承认,面面相觑。
“这还用证据?”暴脾气的领主大喊,“我们一攻打你的要塞,就开始中毒,这不是你搞得鬼?”
“要是我搞得鬼,你们攻城之前就该全都毒发,还用得着等你们跟我们厮杀一会儿?”海德说,“你说我们投得毒,你倒是说说,我们怎么投的?你看到有人、有东西携带腐败了吗?”阑
领主们突然哑了火。
中毒之后他们当然怀疑是那几车补给的问题,可无论怎么检查,怎么实验,他们都没从那十车物资中找出腐败的痕迹。
“肯定是在林间下得毒!”领主们说。
“被围困的是我们,不是你们。”海德冷笑,“你们的暗哨都快比我们的战士多了,我们怎么在林间下毒?我们出得去吗?”
领主们沉默了,海德见状,满意地点点头。
他就料到这些领主不会想到无名有多疯狂,直接把整个希芙拉河染上腐败,通过小黄金树传播腐败病。….
海德越说越觉得自己很会狡辩,说不定无名的方法还真得可行,他真能湖弄过去。阑
海德趁胜追击:
“你说我往雾林投毒,雾林可是我的领地,我为什么要断送自己的后路?腐败之下,我们就能幸免吗?这可是红狮子都没办法的宿疾!”
头戴巨盔的领主走到阵前,剑指海德:
“海德,你说得很有道理。我脑子笨,想不出什么反驳你的道理来。”
海德听到那领主这么说,松了口气。
那领主继续说道:
“但是,我父亲教育我,不管你的敌人说得多么有道理,要看结果。”阑
巨盔领主说:“结果就是——我们中毒了,你们却没事。我们的进攻被瓦解了,你成了最终得利的人。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吗?”
他挽起大弓,一箭射到挂在城墙外的无名,钉到屁股上,将他震得四处乱晃。
无名边晃边笑:
“人家说得也有道理呢。”
“有个屁道理,不过是放弃思考的偷懒思维而已。”海德的语气带着绝望,“不过交界地遍地都是这样拒绝思考的人,他的这套说辞大家都会接受——相信我们是投毒的人,而且我们确实是。虽然是偷懒的思考,但结果却没错。”
“得利方就是幕后黑手的思维方式吗?”无名点头,“他们恰好是这套思维的受益者一方呢。”
海德捂脸,再抬头时,金色的胡须都有些褪色了:阑
“如今只有一种办法了。”
“什么办法?”无名问。
“该切割了。”海德说。
他取出随身的小匕首,开始切割吊无名的绳子。
“不错,你终于想明白了,我们是盟友啊。”无名很欣慰,“不过你能不能把我往城墙上捞一下,你这样割断了我就要掉下去了。”
“切割的意思是,对外宣传投毒是你一个人的决定,与我们无关。”海德面无表情地割绳子,“您猜怎么着?巧了,事实真的是这样!”
海德正割着绳子,城下骚动起来。阑
“他们开始攻城了?”海德立刻蹲到城墙下,抱头询问将领。
将士们缓缓摇头,神情也带着疑惑。
海德又站起身,发现雾林中传来了许多惊叫声,随后是惨叫,以及刀兵交接的冲杀声。
这些声音之间,还有许多窸窣声从雾林中传来,而且声音越来越大,逐渐压倒惊叫声。
不,不是那声音越来越大,而是雾林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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