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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脯:
“我责无旁贷。我的商店也是开在宁姆格福的,宁姆格福的王遇到问题,我这种臣民当然要想领导之所想,忧领导之所忧。放心,涅斐丽的王的事,就是我的事,保证完成任务!”
这狗腿子样看得海德眼角抽搐。
就是葛托克也没无名这么会拍马屁。
无名取出一个小本,整理着涅斐丽遇到的问题:
“让我们来看看,你的问题是——
第一,白金之子的居住区迟迟不建造好,建筑工人和负责这事的官员都在拖延工期,出工不出力。
第二,城里的居民不想和白金之子生活在一起,有宗教传统观念和生理上的不适应。有人在城里***罢工。
第三,下水道系统也无人愿意整改,没人愿意处理白金之子们的生活垃圾。”
无名记录完这些问题,看向涅斐丽:
“是不是这些问题?”
涅斐丽点头:“大概是。”
“在我看来,这些问题都是一个问题,想解决也不难。”无名合上本子,“我替你解决——那些***的人在哪?”
涅斐丽看向海德。
“没有固定路线和时间。”海德说,“不过在广场上会更频繁一些。”
“行,他们不出来,我叫他们出来。”无名直奔广场,找到一个高处。
无名清了清嗓子,大吼一声,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各位,看我看我,我宣布个事儿!”
等很多人都聚集到无名身边,他昂首挺胸,气势如虹地吼出自己的口号:
“白金之子,你就是个废物!”
周围人先是一愣,继而开始喝彩叫好。
大家都觉得这是另一场关于***示威、关于论述白金之子危害与亵渎的演讲的前戏,就如之前的许多人一样。
涅斐丽跟着无名过去,听到这话差点吐血:“他在干嘛?”
海德安抚着涅斐丽:
“王,请稍安勿躁,他或许是在用这种办法勾出那些刺头,趁机一网打尽呢。”
….
涅斐丽皱眉:“我不觉得这是个好方法。他这是在扇动民众的仇恨啊。”
海德无奈:“我知道,但您既然信任他,就先看看他会怎么做吧,用人不疑嘛。”
无名那边,已经开始痛陈利弊,跟下面的百姓讲起了白金之子的危害,肯定着那些罢工***的工人。
无名煞有介事地说:
“我跟你们讲,白金之子,他们的血都带着毒呢,就像腐败卷属一样。腐败卷属可以安然生活在艾奥尼亚沼泽,白金之子们就是安然生活在毒池。这是何等亵渎可怕的特性啊!各位想想,你们在大街上,吃着小吃唱着歌,正和朋友们把酒言欢呢,突然就中毒了。”
无名把中毒的症状和痛苦表现都说了一遍,立刻引起台下听众的感同身受,纷纷觉得遍体寒噤。
无名说:“你们说,这样的种族,路都走不了,没法生产,却还要排放有毒的垃圾。还要让你们去收拾垃圾,冒着中毒的风险,这合理吗?”
“不合理!”群众们齐声高呼。
“我们能答应吗?”无名问。
“不答应!”
“就是啊。”无名拍手,痛心疾首,“那城主,才给你们多少钱,就要冒着生命危险,去做这份工作?一个月三千,还是四千卢恩?”
“三千卢恩。”有人回答。
“太过分了!打发叫花子呢!”无名愤慨,“我手下的长生者员工,每天就摘摘花,除除草,一个月都有五千呢。你们这工作,一个月少于一万卢恩能干?”
“就是啊,我们工资是不是太少了?”群众们幡然醒悟。
无名的目光越过人群,找到在边缘听着的涅斐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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