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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先生迟疑了一下，还没说话，林夏已一个耳光丢了出来。
先生惊恐万状，想要磕头奈何身体僵硬，想要呼救又担心被杀，只能期期艾艾，“在，在里头呢，好汉饶命啊。”
沈自衡起身，“知道你是与人消灾的可怜人，今晚我们不会将你怎么样，再回答我最后一个问题。”
“大爷，您说吧，小人知无不言。”
沈自衡道：“这宅邸内可有暗道？埋伏？机关？”
“在这里讲究“白天走灰不走白，晚上走灰不走黑”。”
“什么意思？”林夏诧异。
那先生急忙解释，“为了防止有人进入这里调查秘密，我们给地面上铺设了一层生石灰，因为很薄，所以一般人不会看出来，这是安全的，一旦走到了其余的区域，立即粉身碎骨。”中文網
“端王在这里究竟做什么呢？刘瑾要你在这里盘算什么？”
林夏继续追问。
沈自衡唯恐危险，站在门口看了看。
林夏吃吃的笑，“你只要认真说，等会我赏你一拳头，保证你人事不省，等你醒来谁知道发生了什么呢？我们不是来抢劫杀人的小喽啰。”
“让我做流水，他们在卖两脚羊。”
“何为两脚羊？”
“这……”
先生不敢回答了，只因为这个秘密攸关生死，他嘭的一下撞在了旁边的墙壁上，顿时晕厥了过去，林夏气坏了，踢了一脚这胆小如鼠的家伙。
紧跟着，点了蜡烛看旁边的账目。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当即找了沈自衡一起查阅。
“区区一个小县城，这是什么买卖，这么赚钱？”
林夏之前做了不少生意，并未发觉世界上还有这么赚钱的东西，一个两脚羊就要入账十两银子。
要知道在那个时代一个三品的朝廷大员俸禄不过三十两。
“一只羊能卖十两银子？”
沈自衡也百思不解。
他快速翻看一下账目，这小羊羔几乎每天都会有，十天的时间会算一次总账，银子会进刘瑾的钱袋。
“世界上哪里有这么昂贵的小羊？”
“那这是什么意思啊？”
“容后调查，咱们先走。”
这里不安全。
最可怖的，沈自衡听到了脚步声。
那急促的脚步声在逐渐靠近，因为刘瑾下令此刻立即找先生来聊天，刘瑾总是如此心血来潮。
此刻外面的侍卫用力敲门。
“千岁找你过去呢。”
门未开。
有人颤颤巍巍走到门口，似乎准备开门。
“就来，就来啊。”沈自衡压低了声音去模仿，同时发出剧烈的咳嗽，这么一来至少能让对方相信。
声音上的差距需要用演技来弥补。
那侍卫骂骂咧咧去了。
“婆婆妈妈的！要不是殿下器重你，岂能留下你这蠢材？”
那侍卫离开了。
沈自衡急忙开门，却发觉那侍卫握着一把戈矛刺了过来，他躲避的很快，一把抓了戈矛。
哪里知晓那家伙丢下武器就跑。
沈自衡射戈矛。
那人大声疾呼。
“抓刺客，抓刺客啊。”
众人急急忙忙朝这边而来。
沈自衡的戈矛已刺穿了那人后背。
那人倒在了血泊之中。
四面八方都是脚步声。
等众人到来，沈自衡和林夏却消失不见。
有个百夫长模样的壮汉握着一把奇怪的武器，他在庭院内踱来踱去，“我们家这庭院高三丈三，武功再好也不可能上去，想必你这梁上君子人还在庭院内呢，千岁宅心仁厚，求才若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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