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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吃烤饼?”林夏迟疑了一下接了过来,说真的,她做梦都想不到这个穿草鞋自己还饥肠辘辘的小孩儿会善良的给自己一小块烤饼。
那小孩儿眨巴了一下眼睛,林夏却感觉那是全世界最纯洁的眼,最美丽的眼睛,小家伙慢吞吞的将烤饼一分为二,拿出大一点的一块送给了林夏。
“你可怜,你吃多,我等会还会弄到的,我这个就足够了,吃!你吃啊!”小乞丐笑盈盈,自己吃了起来。
林夏看人家好心好意,自己也吃了起来。
小家伙看看林夏,皱皱眉。
林夏从未吃过这个硬邦邦的烤饼,也不知这烤饼是多少天之前做的了,牙齿险乎没崩掉,小乞丐看林夏吃的困难,却哈哈大笑。
“你可快吃吧,将来连这个都没有了。”
“有!我是做买卖的,将来赚钱我请你吃东西。”
“做买卖的?”
小乞丐指了指悬垂在城头的尸体,几乎在讥笑,调侃林夏,“你还做买卖呢,在这里做买卖的都被刘瑾这家伙一网打尽了,人人自危,你看那就是做买卖的下场,怎么样呢?”
林夏黯然。
半个月之前自己还和他有说有笑呢,想不到才这么一段时间,孙诚人就成了这模样,林夏吃下最后一口饼子。
她指了指自己,“将来我在这里开客栈,开铺子赚钱,到时候你来我店里帮忙,免得流落街头冻死了。”
前世的她是个孤儿,家里有个酗酒且喜欢赌博的父亲,母亲是生命中最早缺席的角色,说真的林夏从未感受过亲情带来的滋润与欢喜。
但这一辈子亲情友情和爱情都来了大满贯,看着对面的鼻涕虫,林夏忽而感觉亲切,“我做你姐姐。”
“那……”
小家伙将手从嘴巴里拿出来,他吃了最后一枚芝麻,喜滋滋的点点头,“你以后保护我和我弟弟球球,对了我还有一个弟弟呢,他叫球球,冰雪可爱,嘿嘿嘿。”
“一定一定。”
此刻林夏不敢继续聊了,“那边是我朋友,他们遇到点儿小问题,咱们以后说。”
林夏什么都没打听到,她急急忙忙靠近众人。
那几个官兵腾腾腾就大步流星靠近了孙巧云和眉寿,王南坡吓坏了,孙巧云却哭了起来,“阿娘,你这是怎么说啊?我带着你到和平县来讨生活,你人才刚刚到这里你就晕厥了过去,这可让女儿怎么办啊?”
“媳妇儿,你就不要哭了,让阿娘休息休息。”
孙巧云在哭。
哭自己的命,也哭父亲的命。
而将孙巧云叫媳妇,完全是溪见急中生智,随机应变。
他明白,此刻需要伪装,这群官兵聪明着呢。
“小妹,”王南坡急忙凑近,“阿娘会好起来的,咱们休息休息。”
那几个官兵靠近,见孙巧云哭的梨花带雨,又看眉寿晕厥,这才让人找了热水给孙巧云的娘亲吃。
“老人家,你远道而来辛苦了,看你们跋山涉水的,人都走成了什么模样?军营里向来不招待无家可归的人,且准备一点热水给你们吃,吃了哪里来的还是回哪里去,仔细不要客死异乡了。”
那官兵如是说。
看得出此人也多少有点善良。
孙巧云的泪水干涸了,她明白,与其在这里自怨自艾哭哭啼啼还不如修昂办法查清楚究竟是谁杀害了父亲,父亲临死之前还遭遇了什么?中文網
半月之前,林夏带了父亲的书信给自己。
孙巧云记忆犹新,上面写了“为父必死无疑,云儿啊,你要找一个好人家嫁了,男人咱们不要求他家缠万贯,一心一意对你就好,如此,父亲老怀大慰,也能含笑九泉了。”
从那时候开始,隐隐约约的恐惧感就包围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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