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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笠去给安守常解决事情了,天静也在家和她的毒姐毒娘斗。
玄锦闲坐了两天,决定出门找点事做。而这第一件事自然就是要去挣钱租药铺了。她和林权打听了一下齐州有名的药铺叫什么在哪里,便一个人出门了。
这药铺名取得很随意,李记药铺,别看这么朴实无华,实则还是家连锁药铺,其东家是齐州鼎鼎有名的大商户李家名下的产业。
玄锦正想随便拉个人问问路,结果就看见前边一堆人围成一圈又一圈,似乎是在看热闹,吃瓜怎么能错过了,她连忙跑过去,好在身形小巧,轻易就钻到了前排。
只见地上有个人躺着,嘴角留有一条干涸的血迹,脸色苍白,呼吸微弱,好像病入膏肓的模样。
在他身旁跪着的女人捏着手帕抽泣着:“可怜我丈夫,本是小小的风寒,用过这家药铺的药后,竟半死不活了!”
“我儿尚在襁褓,我日日夜夜缝制衣物填补家用,如今丈夫也倒下了了,我不知该怎么办好,若药铺不给个公道,我还不如一头撞死在这算了!”
吃瓜群众纷纷看不下去了,一边嗑瓜子一边嚷嚷着让药铺的店主出来解决问题。
可问题就是,这女人确实是在他们店里买的药,可不知她有没有还加了别的药物,虽然她一口死死咬定没有,可口说无凭,他们也不是傻子,不能吃这种闷亏啊。
店里的老师傅也给这病人把过脉,却把不出究竟是何症,所以支支吾吾,在外人看来倒有些做贼心虚。
这家店位于城中,规模不小,他们一时也拿不定主意,只好派人去通知东家商量个对策出来。
人命关天,若这男人死在他们店外,到时可就洗不清了。
玄锦从隔壁大哥手里抓了把瓜子,原打算就看个热闹,但因为靠得近,她一眼便看穿了女人垂在袖子中的手在悄悄碰男子的胳膊。
每碰一下,那男人嘴边的血便流出一点,合着这俩“伉俪”是纯心想黑这家店呢。
她若是出手帮这店解决了,说不定就可以趁机谋个上班位置了。
心中打定主意,玄锦便把瓜子踹进兜里,拍拍手上前去:“这位大姐,我呢刚好会点医术,不如帮你看看你相公?”
女人一愣神,还忘记了哭,虽然她心里有底,谅无人能解,可……
“是啊,死马当活马医,你就让她看看吧!”
“对乡亲们,谁若是擅长医术便都来帮帮这个可怜的大娘吧!”
周围看热闹的人忽然良心发现,热情地呼朋唤友。
“那劳烦你了。”女人挪出了位置,不甘心地搅着手帕。
玄锦蹲在地上,用手拉开男人的眼皮看了看,又拍了拍男人的胸口,最后才把脉。前面都是虚张声势,她不过是顺手教训一下他罢了,她手上的力度可不小。
把着脉,玄锦的眉心慢慢皱了起来,她问药铺小二拿了他们开出的药方,一一细看下来,她曾经在医书上看见过,若这药方上的若其与休当一同服用,便会引起如同她所把脉上的反应,可这休当是个什么东西?
“诸位可知,休当为何物?”玄锦问药铺的人。
“休当?”其中有个人惊呼,“此乃古老传说之物,恐怕早已失传百年,姑娘你问这个作甚?”
不好,若没有休当,她便无法从药理入手,自然就救不了这男子。
“如大伙所见,这位身上有两症,一证为吐血,却是假的。另一症是气虚,这才是真正的病灶,病因是药铺方子中的一味药与休当起了反应。可这休当早已失传,所以,三日后他便会气尽而亡。”
“什么休当,什么乱七八糟的……”女人听此先自乱了阵脚,扑在男人身上小声问道,“你不是说这毒能解吗?”
男人此时早已被毒爬了脉络,想开口却没有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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