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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乃天带元三去酒店顶楼吹风。
两人漫步在花景中，元三低头闻了闻一朵在风中摇曳的玫瑰，啊，是假的。周围的花香都是香氛调出来的，这虚假的浪漫。
走到了顶楼的边缘，上海最华丽璀璨的夜景，尽在眼下，华乃天开了口。
“少芬正在办移民的事？”
元三神经一跳，她想到了不久前的争执。她就知道，华狗哪有这么好心送她项链，原来是套消息来了。
“你不是说，他们两人的事，我们别管吗？”
华乃天笑了笑，“那也得女方肯接电话，肯沟通啊。”
元三手扶住栏杆，看楼底下，小小的车，小小的人。风打散了她的头发，华乃天伸出手，把她额前乱舞的头发，别在耳后。
动作太温柔了。
元三在心里深呼吸。她该怎么告诉他，这种温柔，只应该给自己的爱人？万一是她会错意了呢？万一华乃天就在玩，温情脉脉呢？
但她，不喜欢。
非常不喜欢。
她拉开了点距离，“熊兆毅，不是已经和秦氏的小姑娘领证了吗？他又不是不能生，小姑娘又年轻，肯定会有自己的孩子，为什么非要抢少芬的娃呢？”
华乃天看她。
“你一直都没变，”他含着笑说，“对上心的人特别好。”
他慢慢靠近过来，低下头，元三的侧脸倒映在他眼中，背景是璀璨的灯火。好像这世界种种，他只看得到她。元三转过了头，让这一吻落了空。
嘭地一声，远处放起了烟火，盛大的烟火，让冰冷的夜都温暖了。
元三被吓了一跳，“这罚款，得多少万呀。”
华乃天愣住了，然后搂过她的肩膀，笑地不可抑制，肩膀抖个不停。抖动传达到她，她也笑了，没再计较他的靠近，毕竟，顶楼真的太冷了。
挺好的，希望他们两以后就像个老朋友，说说笑笑，没有利益，也没有感情。
可是，华乃天张嘴了。
“记得吗，创立天华的时候，你和我说过，总有一天，我们要站在上海娱乐圈的顶端，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
元三瞟了瞟他，没说话。
不是我们。你华少，从一开始，不就已经站在顶端掌权了吗？年轻时候到现在，也不知道睡过多少个美人膝了。而我，混了这么多年，眼看天华起高楼，眼看它楼塌了。37岁了，还要从头再来，带新人拉项目。
这一切，对你来说是个游戏，对我来说，就是15年的白费青春。
越想越气。
“我一直在想，什么是爱。”他的脸贴上了元三，因为弥漫着惊恐而肌肉僵硬的脸颊，“其实，孩子绕膝，你在身边，就是了。”
元三拳头硬了。
这狗男人，是不记得自己还结着婚吗？就算不把婚姻当回事，也要问问我愿不愿意？好不容易得了天华，离开了你，谁回到过去谁是狗。
她微微推开了华乃天。
华乃天明白这个动作的意思，他爬了爬头发，带了点威压，“你有什么不满意的？”
？
元三气到吐血。
算了算了，他懂什么，和他好好说，好好说。
他是资本，是资本。
“华乃天，我在你身边做了七八年的助理，保持着最纯粹的上下属关系。是什么让你突然又对我有了兴趣？如果你是因为知道了我流产，不能生育，而可怜我。真的，真的大可不必，我觉得，捅了你那一刀，够回本了的。”
华乃天没说话，深深看了元三一眼。是的，他自己都奇怪，一个捅他一刀的女人，还被允许呆在身边。或许，这本身就说明了，从一开始，他对她是不同的。
“如果你是觉得，我做助理的业务能力好，你离不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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