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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胡大贵先是一阵错愕,随即怒骂一声,拍拍身子,气得起身便要离开饭厅,戚小婵一见,怕胡大贵这一走就要回房,赶紧拦在前头,清清嗓门,故作柔声说道:“老爷子,您…您别走,方才我只是吓着了,这才不小心泼洒了酒,您可别生我的气,来,我再敬您一碗。”
那胡大贵听得戚小婵声柔如雀,一副娇滴无辜的模样,心中顿时酥软起来,只道方才当真是这小姑娘吓得慌了手脚,于是笑颜又开,说道:“好,好,不气不气,就听你的。”一边重回座上。
两人又对饮了三碗酒,胡大贵眼神一变,想再故技重施,于是趁着戚小婵起身斟酒之际,伸手便要往其纤腰上摸去,戚小婵先前吃了亏,早有防备,身子巧妙避过,右腿一抬,顺势往胡大贵左脚上重重踩去,这一下使上了十成力,痛得胡大贵自座上弹起,又跳又叫,捏着脚掌,头也不回又要离去。
戚小婵一见,赶紧隐忍住,再上前柔声拦道:“老爷子,您…您别走,都怪我,醉得连站都站不稳,我可不是故意的,您…您别生我的气,不然…不然一会儿师兄们定会怪我,呜…”说着揉揉眼,假意哭了几声。
戚小婵个性直朗,这假哭作戏之事自然做不像,既无眼泪,神情和哭声也是极为生硬,在旁人看来自是破绽百出。
但胡大贵已有八分醉意,对这正值娇柔年华的小姑娘更是心痒难耐,当下犹豫一阵,总是狠不下心,于是说道:“好,好,你别哭,我不告诉你师兄他们便是。”带着戚小婵又重回座上。
两人又再对饮几碗,戚小婵酒量甚佳,仍是未见其醉态,但胡大贵已是醉得眼皮半阖,色心又起,故作唉声说道:“唉唷!我这眼睛里不知怎么,又痒又痛,好像进了只小虫子,你快来帮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