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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坐到了比安卡的身旁,紧挨着她。
小龙娘下意识地朝一旁移动了两下,躲开了,而韦修则笑着又追了上去,紧挨着她。
就这样反复了几次之后,比安卡的臀儿终于挨到了墙壁,再也无路可逃了。
她紧张地低下头,像鸵鸟一样把脑袋埋了起来,身体颤抖,声音中带着哽咽:“韦修,你现在知道了我的过去,如果你想离开的话……我不会怪你的,我能理解的,我身上留着肮脏的血……我不配成为任何人的朋友……”
“我为什么要离开啊?”韦修俯下身子,张开双手,将颤抖着的比安卡搂在了怀里,下巴顶住她的脑袋,用最温柔的声音说着:“比安卡,那是你父亲和母亲的罪孽,不是你的,你的过去不会影响我对你的看法。”
韦修也总算是明白为什么罗塞尔城的子民跟傻杯一样,歌德雷随随便便煽动两下之后,就会变得这么有攻击性了。
原来是因为有血仇啊。
但这和韦修没什么太大的关系,他又不是罗塞尔城的人,也没有在这里生活长大,最重要的是他从小就是孤儿,压根就没有父母,怎么可能会有家人被杀的代入感呢?
“韦修……你为什么不讨厌我?”比安卡沉默了两下之后,突然哽咽着开始流泪,用拳头捶打着自己的脑袋:“我明明这么肮脏,我身上留着这样卑劣的血液,我每时每刻都恨不得杀了自己,你为什么……你为什么还要对我这么好!”
“砰!”
“砰!”
“砰!”
比安卡不断地用拳头锤击着自己的脑袋,韦修心疼地握住了她的手腕:“不需要这样,比安卡……”
他感觉比安卡的状态越来越不对劲了。
像是已经处在了崩溃的边缘。
小龙娘慢慢抬起自己头,露出一张已经完全被泪水弄花了的面容:“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不像他们一样讨厌我?”
这位在黑暗,鄙夷,愤怒以及各种各样负面情绪中忍耐了75年的小女孩,早就已经失去了幸福的权利,只是在用空洞的微笑,遮掩内心的寂寥与悲哀。
而刚刚那些教徒们嘴中喊出来的那句“受俘”,就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赎罪是她此生唯一的价值,是她存活至今的唯一意义。
但现在,那些人却告诉他,他们根本不在乎她的赎罪,他们也根本看不到她的付出,他们只想要她死。
即使用了75年的时光,她在他们眼中仍然是瘟疫,仍然是恶魔。
是有一点点失控风险,就应该处死的恶魔。
她每一次带领团队去往地面,抱着自己罪孽能够减轻一点的想法回来,迎接她的却是更多的冷眼。
她每一次不计代价地去和死神抢夺子民们的生命,却换不回一句感谢,反而还会因为没能挽回生命而被唾骂。
她把属于自己的那一份报酬,送给这个城市里的其他人,自己只留下最基本的物资,一个大主教,不仅没有佣人,房子还是破破烂烂的,就连身上的衣物都打满了补丁,不知道穿了多少年。
但这座城市的任何人,还是不会感谢她,不会认可她,不会信任她。
比安卡的一切努力都没有意义,都没有价值。
一次次的希望,只会换来一次次的绝望。
那她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
既然没有活着的意义,那为什么要活着?
“我知道了,韦修,我知道了……”比安卡哭着哭着,突然露出了灿烂的笑脸,接着摸向了自己长袍的扣子:“一定是我还有价值的对吧。”
“盖得爷爷说过,之所以让我活着,是因为我还有守护罗塞尔城的价值。”比安卡的眼睛中不断闪烁着光芒:“所以,对你而言也是一样的对吧,韦修,我也有价值,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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