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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坐榻整个让给她,让她像一只无脊椎动物一样趴了下去。
“我这边也没什么进展,太医院的药方子托人拿去长安所有的药坊都看过了,确实是治婴儿先天不足。我问了好几个太医,又让有福他们旁敲侧击的跟宫中那些老宫女老太监聊过,从描述的症状来看,太医们也没有对皇子的症状说谎。元和帝没有借着这三个孩子对原主开刀,怕也正是因为如是。”
“而其她嫔妃的嫌疑也不太大。原主第一个孩子死后,一直到第二个孩子出生这整整一年的时间,元和帝没允许任何人进入枫林宫。到了第三个孩子,控制就更加严格了。不但没任能进去,里面的下人也不许随意出来。所有送去枫林宫的食物全部是元和帝身边的近侍负责,投毒难度系数堪称爆表。“
“那怎么着?”沈宽仰面望着梁柱,“说不定这真是意外呢。”
“如果是意外,咱们就要换个方向查。“程凉沉吟片刻,“既然连先帝那么不待见我的都认可此事与我无关,那为什么小皇帝会如此坚定不移的认为害死他三位兄长的人是我呢?他才十岁,肯定也还没看过锦囊,其实我觉得德宗和赢孝都没看过,他们对程家的态度只是受了仁宗潜移默化的影响罢了。”
“这其中有人挑拨离间。”沈宽盘腿坐起来,“会不会是那三大辅臣?”
“许墨林是皇子七岁时才入宫做的太傅,此前大多时候都在地方外放。孙启和高无咎虽然做了十几年的京官,但跟皇子接触的机会却很少。他们危言耸听霍霍程家有可能,但用那么多年前的宫廷秘闻做幌子,却是不太像。”
程凉思前想后,颇为不确定的说道:“我觉得这应该是一个与皇帝十分亲密,又有资格随意出入宫禁,甚至跟我也有些瓜葛的人——否则皇上不至于那么笃定,对我的仇恨甚至大到必须赶在父丧期间就动手。”
沈宽看了她一眼:“你心中有怀疑对象?”
程凉点点头,又摇了摇:“有很多跟没有是一样的。再有两日便是皇上登基赐宴,到时候在京的所有官员,使臣,宗亲都会携家眷参加。到时候再看看,对对人,说不定能缩小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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