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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情被燃起,不自觉地希望她可以赶紧将礼盒打开。
当她完全除去礼盒上的彩带,手不自觉地,又在美好的外盒上拂拭很久,“夕言,这份礼物,我想要很久了。”她说。
“我知道。”我满眼宠溺。
“是吗?”她抬头。
“当然,我可是一直记得你十七岁生日的那句话。”
“哦?”她故意装腔,“是哪句话呀?”
“某人说,记得最珍贵的礼物要留给她。”
“是吗?这个某人是谁?最珍贵的礼物又是什么?”
她边与我玩着文字游戏,边用手摩擦着礼物的外盒。但礼物被包装得太精致,还有一层塑料膜完好无缺着。
“某人,不就是近在咫尺吗,怎么,程老师的记忆力退化了?”
“才没有,惦记很久了好吗。”
她留恋于外盒就已经爱不释手,过了一会儿,她凑到我耳旁逗趣,“蓝老师,这份礼物确定要送给我么?我要是拆开了,可就不能原路返还咯,最后一次机会,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哦。”
明明送礼物的人是我,为何她还理智着,而我却像是醉了一般想要喝个痛快,此时此刻,我根本不想搭理她,拆个礼物这么磨磨唧唧,着实让人忐忑得紧,而她的手还故意在外包装上来回试探,就是不戳开礼物最后的保护层,“到底是拆不拆呢?”她有些故意。
“你好烦啊。”我反而有些着急,气得都想骂她了,“平时做事不是爽快的很吗,今天怎么畏畏缩缩的,你要不想要就算了,搞得我像上赶着似的。”
“还是算了吧,”她竟然在我的气话后给了一句肯定的陈述,我顿时兴致全无。“夕言,我今天确实害怕,虽然我很喜欢这份礼物,但……大礼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收的下的。”
我们都知道塑封下面的礼物格外珍贵,所以她几次犹豫,浅尝辄止,怕不小心用力过度会将里面的礼物一并损坏。这种感觉我也有过,就像每次拆新书的时候,我总是图方便,喜欢随手用尖锐的笔尖去戳开一个口,但是又怕太用力,笔上的墨汁会划到塑封下的崭新书页。
“你是随便的人?还是我是随便的人?”我开始口不遮拦。
“你又咬文嚼字了。”她皱皱眉。
“我不管,反正就是今天,给你你就要收,不收也得收。”原来实际情况竟一点都不浪漫,所以说想象都是美好的,殊不知在漫长的时间里,我们竟然开始斗嘴。
“好好好,我收我收。”她看着我,没好气地笑着。
“很勉强一样,我真是上赶着。”
“哪有,我求之不得。”
“听起来就有。”
“那是你太敏感了,蓝老师。”
“程曼曦,你不要在这个时候喊我蓝老师。”
“为什么?”
“会有一种莫名的负罪感。”
“哦?做坏事了?”
“明知故问啊你,反正别叫,你换个称呼。”
“那可不行,我偏偏就喜欢叫你蓝老师,蓝老师……蓝老师……”
“你怎么这样啊。”
“我哪样了?”
“你少装蒜了。”
“今晚可没吃蒜。”
“程曼曦!”
“好啦,蓝老师,乖,你再这样,我就真的去吃大蒜来熏你啦。”
“不给吃!”
“那给吃什么?折腾这么久我都饿了。”
“谁折腾!还不是因为你磨蹭!快点拆礼物啦!怎么这么慢!”
“不是正在拆吗?盒子里到底有什么好吃的?这么心急?”
“拆了不就知道咯。”
“我要你告诉我嘛,蓝老师,你告诉我好不好,好不好嘛。”
“说了不要叫我蓝老师,你别撒娇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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