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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只有他因为她的吩咐回来了一趟,但按照往常来看,青凤可干不出来这般细心的事儿,曲长欢心里隐隐有个人名呼之欲出。
果然,下一秒子诺回答,“是谢小厨呢,这也是他刚刚送过来的,殿下快喝,等下可就凉了。”
说道谢小厨三个字,子诺的脸上浮现几丝忸怩。
所以他一回来就消失不见,是去了厨房?
“他现在在哪?”曲长欢问道。
“送了药之后就回去了,现在的话……”子诺子叶顿时相视一眼,“回去睡觉了也不一定。”
顿时曲长欢沉思了一瞬,伸手,端碗,在子诺子叶期待的眼神当中,补汤毫不犹豫的倒进了旁边的盆栽。
这倒汤的动作如此利索,看得俩人顿时低头,内心心思千回百转,但也不敢问上一句话。
补汤不喝,但药还是要喝的,太医开的药许是是放了一点安眠的效果的,没过多久,便睡熟了过去。
但大概伤口还是处理的晚了些,睡到半夜,身子热的还有些难受,翻来覆去的踢着被子,好不容易察觉到有些风,这才舒坦了些,迎着窗口,额头冒出了汗。
初春的冷气总是夹杂着冬日的刺骨,不是特别的大,但却总像是在空中打个弯就能钻到你骨头缝里去,不一会儿,床上的那只手便开始找锦被。
但就在此刻啪的一声。
这窗口被人拉下,来人瞧向了门口已经被他迷晕了的俩位侍女,多少带点埋怨,这要是受了点风寒,这不准要难受的。
床上突然一声嘤咛,谢银朱走上前去,只瞧因为窗户又被他关上了,所以床上的又开始翻来覆去的动弹,叹了一口气,他想走过去掖一掖被角。
却在路的中途闻到一股香味,脚步当即转了个弯来,顺着香味看过去,那是一颗摆在窗边的盆栽,那泥土比起旁边的略微湿润许多,似乎还带着没有清理干净的食物残渣。
是情理之中意料之外的事情,走到了床边,拧干了一块浸了冷水的帕子,敷在曲长欢的额头上。
这一块敷上没多久,那神色便松快了不少,旁边的目光就那般的放在她的脸上。
“虽然不知道你还是不是我师傅,但是……你真的与她很像。”
无论是说话,还是神态,还是这谨慎防备的心思。
谢银朱的声线就像是清晨的一缕微风,不经意间吹过神州大地,快的除了吹着的云朵,没有任何人发觉。
他此刻的心思很是复杂,一日确定不了身份,便一日都焦灼的紧,不然的话,也不会自己跑到这公主府来,但面前这个人真的将自己藏的太好了。
也不知道旁边坐了多久,床上的人突然说起了梦话来,一点一点的零碎,谢银朱一开始没听清楚,只是将额头上的毛巾换了又换。
但她一直在碎碎念着,谢银朱便还是俯身下去仔细听了会。
床上的人呢喃不清的一直念叨着俩个字,“长安好……”
后面的压根就听不见了,谢银朱却突然浑身一震。
“长安长安,曲长安。”
曲长欢,之前与他师傅一母同胞的出生的哥哥。
*
养伤的日子甚是快活,听花开花落,看云卷云舒,拒绝见客,让看热闹的人气的跳脚,让自己的人看个热闹。
但更令人高兴的是,本来预计三天才能结痂的伤口,第二天便好了许多,估摸着比太医所言快的不是一点点。
就连曲江怀以示慰问,赐了不少的东西送往公主府。
就是有一点儿不好的是,谢银朱自从那天过后简直就像是中了什么魔咒,跟个小尾巴似的整天在曲长欢面前晃悠,偏偏那一张嘴又欠打话多的很,惹的她烦不胜烦。
曲长欢直接溜出公主府,自个儿逍遥去,却没曾想这人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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