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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朋友送的？”
“情侣款。”林烟取下毛巾缠绕在胳膊上，炫耀道：“好看吗？”
店长是个二十二岁的小姑娘，比她小两岁，一般遇到这种情况，她肯定无条件夸，但她偏不，委婉道：“围巾不错，只是那毛球……”
说到这里，林烟瞬间垮起批脸，打断她：“好了不用再说了，我知道我不是适合这些毛球。”
今天已经不止一个人说过这些毛球了。
店长乐呵呵道：“还是挺可爱的嘛。”
林烟：“。”
心已碎，勿扰。
店长离开后，林烟把围巾重新戴上，小毛球别在围巾上，自拍录视频发给秦夏。
【怎么样，有没有过年内味？】
秦夏：【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林烟：【真。】
【真话就是，那一团红色的圆球是啥玩意，那是戴头上的吧？】
【对，戴头上的。】
林烟把圆球取下来别到头发上，又录了一段视频给她。
秦夏：【嗯，看起来更傻了，像地主家的傻闺女，你就差没有往脸上打腮红，年度最佳年画娃娃。】
林烟：【……】
林烟果断把小毛球取下来，只戴着围巾录视频。
【情侣款，好看吗？】
秦夏：【……给我爬！】
看着那感叹号，林烟顿时神清气爽，出来混的都是要还的。
她打开电脑，玩了会游戏，周身温度渐渐温暖起来，热乎的很。
她二话不说拽掉围巾放在一边，外套也脱了，暖气太足也是一种苦恼。
打游戏只是为了消磨时间，到晚上，她伸着懒腰站起身，边去洗手间边给谢听发消息。
谢听是半个小时后回复的。
【到了。】
林烟：【好的，我去忙了。】
放松一下午，晚上就得打起十二分精神，第一场正式游戏直播，不能出任何差错。
她拿着围巾去了工作室，王优加和宋瑜已经做好准备工作，工作人员也在直播间帮衬。
夜班的工作人员少，工作室里异常安静，他们都在各自的小房间里忙，只有林烟坐在靠近门口的小桌子前吃饭。
像个守门大爷。
她嗦口粉，喝口可乐，顿时心满意足。
八点整，正式开播。
林烟接了两杯热水，分别送到他们的直播房间。
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是王优加和宋瑜直播，她却紧张的不行。
开播没多久，林烟看着两个直播间的数据，天差地别。
宋瑜身为电竞圈新人榜名列前茅的人，本身就有热度。
而王优加，除了自己的粉丝以外，其余一点热度都没有。
最好的解决办法，那就是砸钱。
也不能只给王优加砸，要雨露均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