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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了她一会儿,尤里西斯听到楼下动静,知道养父母回来了。
便轻手轻脚的离开,将门合拢。
而原本被放在被中安然睡去的女人,却是眼睫轻颤,睁开了眼。
目光微怔,凝望窗外夜空许久。
又倦怠地重新闭上了眼。
只是被印了吻的那只手,似是被灼烫到了一般,微微蜷紧。
炎热暑期到了,云漾又回到了京都。
看完迟迟和祈祈两个小崽子,回家的一路上,还在手机上浏览着婴儿用品。
这个可爱。
那个好看。
都想给崽崽们买。
尤里西斯看她难得如此高兴的模样,淡金发丝微晃,眼底也流露出几分笑意。
“姐姐很喜欢孩子吗?”
云漾指尖微顿,想了想,眼尾轻弯,“他们是时川和晚晚的孩子呀,我当然喜欢。”
“而且,看到他们,我好像想起了时川刚出生时候的样子。”
电梯叮的一响,到达楼层。
云漾走进玄关,咦了一声。
“今天是白玫瑰吗。”
玄关处的花瓶中,正放着几支嫣然绽开的白玫瑰,花瓣层层叠叠,似是奶油色泽的丝绸。
尤里西斯顿了顿,才道,“姐姐不喜欢吗?”
“喜欢的呀。”云漾没放在心上,笑意盈盈。
之后几天,玄关处的花每天都在换,但始终都是白玫瑰。
不过就是从骄傲换成了白雪山,又或是坦尼克。
云漾一天起的早了些,恰好看见尤里西斯抱着一束玫瑰花从电梯进来。
解开系带,修剪枝叶,插入瓶中。
低敛的眉眼满是专注。
她走了过去,有些惊讶,“都是你换的吗?”
她还以为是物业。
尤里西斯整理着花枝方向,“是。姐姐,你知道白玫瑰的花语吗?”
云漾抬眼看他。
他个子实在高,肩宽背阔的,每次站在面前,都有一种要将她吞噬的错觉。
“白玫瑰的花语是,我足以与你相配。”
尤里西斯没看她,语气从容。
云漾微微沉默,换了个话题,“我去看看鸡蛋煮好了没。”
脚步微乱。
尤里西斯不自觉绷紧的脊背放松了些,他敛眸几秒,才神态自若的重新摆弄起花枝。
只是到底指尖一颤。
被尚未修剪去的花刺,逼出柔软指腹的一点殷红血珠。
而男人面不改色地轻巧抹去,仿佛一切从未发生。
他爱一株玫瑰。
便同样爱她的尖刺。
尤里西斯一直都很有耐心。
寻找云漾下落时,是。
等待云漾回应时,也是。
迟迟和祈祈到了上幼儿园的年纪,两个小崽崽出落得格外好看,第一天就有人盯上了剪着短发看上去清秀害羞的迟迟。
——然后被祈祈用拳头追着打,超大声喊道,“那是我哥哥!才不是小女孩!”
云漾听棠岁晚转述完,笑得不行。
伸手捏了捏祈祈的小脸蛋,“祈祈这么厉害呀,都把人家小男孩打哭了。”
祈祈就挺了挺小胸膛,满脸骄傲。
迟迟抿着唇笑,腼腆又认真,“妹妹超厉害的。”
等到两个小崽崽被霍时川和棠岁晚带着回家。
云漾坐在窗边,倏而感觉到了一阵寂静。
寂寥心态还没来得及升起,就听一阵沉稳脚步声接近,醇香的热奶茶被放在了面前小桌上。
男人半蹲在她身旁,和以前一样的姿态,仿若是忠诚的猎犬。
喊她,“姐姐。”
云漾侧头,搭在肩头的发丝就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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