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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外逍遥自在。”
白婉宁坐在石椅上，白衣胜雪，气质高雅，宛若冰山雪莲，圣洁无暇，淡淡喝酒自语：“人总是在失去后才懂得珍惜，妖也不例外。”
凡娘静静地注视着远方，仿佛没有听到她的话一般，自顾自说：“我想陪着墨儿身边。”
白婉宁皱眉，蓦然抬眸，一缕寒芒迸射而出：“执念太深可不是什么好事。”
“我是一位母亲。”
“你懂什么叫母亲？”白婉宁气愤的瞪着她，厉声呵斥，咬牙怒道，语气里夹杂着痛苦。
“我不就是你？”
她的话戳中白婉宁的伤口，眼眸中划过一抹黯淡，转瞬即逝。
凡娘继续道：“你很怕我，对吧？”
她转身，平静的盯着白婉宁，道：“你怕面对自己过去的错误，怕我毁掉你的一切，更怕云墨知道后恨你，所以你选择逃避，对吗？”
“我不奢求什么，只希望能够陪在墨儿身边就好了。”
气氛微妙，仿佛要冻结，窒息的死寂蔓延，四周充斥着浓郁的悲哀与绝望，白婉宁痛得难受，沉默不语，缓慢地闭上眼睛。
这时，一道温润如玉的声音响起：“师父，娘，你们在这里待着做什么？该吃饭了。”
少年迎着月光，一步步朝着她们走来，眉宇间透着温润之色。
晚风迎面，飘零在半空，纷纷扬扬，犹如一场盛大的花雨。
白婉宁目光落在少年身上，微微一笑，起身揉了揉凡云墨的脑袋道：“知道了。”
凡娘淡淡的看她一眼，转身化作莫离剑，独自一个人御剑飞回屋里，不等凡云墨在出口询问，像是在刻意躲着他。
凡云墨看出了微妙的气氛，没有多言，只是乖巧的牵过白婉宁的手。
不过她很快闻到凡云墨身上不寻常的气息，面色瞬间严肃，低垂着头，敛去眸底的温柔，冷冷道：
“徒儿，你是不是又和那丫头鱼水相欢了？”
“...........我错了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