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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百花楼的嫡传,我小门小户的,本就没想着与元门大教结下这么深的因果来。”
“我还没有筑基,说这些引诱人元阳的话,你是在坏我修行;退一万步讲,我真个只是收了你为仆,大活人一个,有跟脚,有法脉,百花楼的嫡传,你这是在教我寻死……
一念及此,楚维阳复又很是感慨的摇了摇头,然后他继续问道。
没有来由的敬而远之。
仿佛这会儿,那些魔道修士的鬼蜮手段,在她的眼中已经尽是些不堪一击的孱弱货色。
紧接着,笑声过去,淳于芷清丽的声音继续响起。
而心神上的交锋,有时候棋差一着,可能就是彻彻底底的一败涂地。
只一句话,她似是将自己从淤泥里拔了起来,褪去了一切的粉饰,展露出属于她自己本性的风采。
所以你在这浩浩天灾里边做这么一桩事儿,那纷繁的因果里面,你就没有想过一种可能,是我杀了你?”
下一瞬,师雨亭驻足在原地,悬在头顶上的金丹法旨,这会儿已然在狂风之中不住摇曳,愈显灵光明灭不定。
“话敞开来说,你该知晓我是谁,该知晓我的跟脚,如今再无依无靠,我到底也是曾在盘王宗山门里待过许多年,又在镇魔窟中真切瞧见了鬼蜮的人,似我这样的经历,如今犹自活的好好地……你只拿这些教人心烦的话术,不使点儿百花楼的真本事,青荷姑娘,你很是瞧不起我啊!”
与先前那番极其流畅的哭诉,几乎判若旁人。
“看来……你是在算计你师父。”
颇有些茫然的睁着眼睛,只闪瞬间,青荷姑娘的眼泪就又掉了下来。
可楚维阳的话,一字一句就像是锋利的刀片一样,连绵不断的扎进她的心脉里,传递着难以言喻的痛楚,迸溅出大片大片的鲜血与生机。
瞧见青荷姑娘陷入了某种难以言喻的长久沉默中,原地里,楚维阳的心神之中,回想着的,是淳于芷那畅快的笑声。
….
她本该知道,上一次在靖安道城中,一番勾心斗角,她实则也未曾占据上风。
话音落下时,楚维阳的声音里满是笃定。
“是,我是在算计我师父,满意了?”
“但你有句话不假,你已经骗过我一回了,今儿个,我不清楚你话里哪句真哪句假,可既然人撒了谎,就该是在算计别人——你在算计我?还是你话里边提及过的唯一一个外人——你在算计你师父?”
仔细的朝着那翻涌的无垠海浪看去,空荡荡的海面上,哪里还有青荷的身影。
仔细看去时,青荷姑娘怔怔的楞在原地,脸上已没了多少的血色。
面红耳赤。
只倏忽间,层层粉红的颜色便从她的脸颊上晕散开来。
原地里,楚维阳没再继续追问,似乎对于青荷姑娘来自己面前算计她师父这件事情本身并不太感兴趣。
因着羞愤,她几乎有着没来由的眩晕感觉。
她花着一张脸,这会儿甚至忘记了哭泣,几乎不敢置信的看向那退了一步的楚维阳。
不断颤抖的睫毛间,是滚烫的热泪止也止不住的流出。
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可你也更应该知道,我奔逃九万里只为逃出生天来,一处安稳的静修之地,我看得跟我的性命一样重要!从靖安道城,再到这灵浮岛,青荷姑娘,你真真是那讨债的鬼啊!
一念及此,青荷姑娘反而抹了抹眼泪,她轻轻地扬起下巴,朝着楚维阳露出了那洁白如玉的细长脖颈。
原地里,青荷姑娘仍旧啜泣着,正要再往前扑,却忽地扑了一个空,连带着上半身都跌落在地面上,等再艰难的支撑起身形来的时候,湿漉漉的精致衣裙上面已经沾染的满是泥泞。
“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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