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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小南见冯三山匆匆进来笑着说:“干嘛呀这么急。”
冯三山低头说:“没着急呀,我洗完了。”
“你白天难受不,昨晚没睡好?”若小南关切地问。
“刚开始没睡着,后来喝了点水,睡得很好,一觉到天亮。”冯三山笑呵呵地说。
若小南:当然好了,我给你吃了药!
冯三山上了炕,把若小南揽在怀里说:“昨晚你睡得太快了,我还有话要跟你说呢。”
若小南抬头说:“什么话?”
“忘了!”冯三山笑着看向若小南的唇。
若小南微微一偏头,笑着说:“我给你说件事。”
木桌上的油灯发出昏暗的光,只照亮了炕的一个边角,若小南模模糊糊地看着冯三山的俊脸。
“什么事?”
“我今天把春草给打了?”若小南收起笑脸说道。
冯三山一愣,等着若小南往下说。
若小南把她如何对老太太无理,如何污蔑自己和春柳一五一十地说给冯三山。
冯三山的眉头一皱说:“苏氏呢?”
若小南说:“苏氏一句话都不说,娘要气死了。”
“子不教父之过,看来大哥和苏氏对孩子疏于管教,没想到春草出嫁几天就觉得自己翅膀硬了,竟然如此顶撞老太太。”冯三山的脸冷了下来。ap.
“她以后有吃苦头的时候。”冯三山又补了一句。
若小南想着把这件事告诉冯三山,毕竟自己打的是他的侄女。
若小南又把若老太和若大黑来闹事的事轻描淡写地说了一遍,简化了自己甩尖刀的情节,着重强调了冯老太在其中起到的关键作用。
若小南说:“以后若老太应该不会再来了。”
冯三山把若小南抱得更紧了一点心疼地说:“让你受惊吓了,我这一天不在家,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
“没事儿,我们几个都没事儿,你不用担心,好好修整铺子。”若小南说道。
“明天我不去镇上了,砌青瓦砖,涂墙这些事永根哥和二哥就能行,还有黄小正他们帮着做些粗活儿,人手够用了,咱们家荒地边上有些树木,我准备明天砍掉,准备做门窗。”
荒地是自己家的土地,上面种的树就属于个人了,是可以随便砍伐的。
“好,不过那些树都不大,而且也不是很直,能用吗?”若小南问道。
“放心,我挑着用,问题不大。”冯三山随口说道。
他已经不想和她讨论关于树能不能用的事情了,他有些迫不及待了。
俯身低头,热烈的吻就要落下来。
若小南抬头迎上去,她的唇被他覆盖住。
好一会儿,冯三山才放开她。
若小南笑着说:“喝点果子酒。”
每次喝了果子酒若小南都觉得特别解乏,睡得特别好,第二天气色也特别好。
主要是果子酒的味道也是超好,比现代的红酒好喝太多了。
冯三山一听她又要喝酒,俯身凑到她脸上说:“不许多喝,我不放心你的酒量。”
若小南笑着推开他娇羞地说:“就喝一点儿,喝一小碗,你去给我倒。”
冯三山翻身下炕,去堂屋拿了两个小碗,给若小南倒了一碗底。
冯三山给自己倒了满满一碗。
若小南一看对我也太抠门了吧!给你自己倒那么多。
若小南看着桌上的两只碗,再看冯三山那得意的神情。
若小南端起那碗满的,就要喝。
冯三山赶紧抢过去说:“这是我的,那个是你的。”
若小南只能端起那点抠门的酒,抿了一口。
豆大的油灯忽闪忽闪的,照着若小南晶莹的忽闪忽闪的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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