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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老太对冯三山的冷脸丝毫不在意,因为他知道三儿是心疼她的,三儿子的脾气她最了解。
“你个倔犊子,好话从你嘴里出来也变了味儿,快回去吧!”冯老太笑着说。
临出屋,冯三山回过头来语气柔和地叮嘱:“娘,鸡蛋你每天吃一个,别老想着给别人吃。”
“知道了,快回去睡觉吧!”冯老太推着儿子和儿媳出了门。
冯老太看着三儿子高大的身材,这个孩子长得最像冯老头,表面冷淡,内心火热,是她三个孩子中最有灵气的一个。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冯三山就起来了,今早上不能再晚了,不能再让他们当门神了。
冯三山走出堂屋,天还没有完全放亮,他拿起扁担去挑水。
天色尚早,路上一个人都没有,挑了两趟水,家里的水缸就都满了。
冯三山走进屋里,若小南还没睡醒,昨天是真的累着了。
冯三山见她睡得香甜,没打扰她,在炕箱上拿了褡裢准备出屋。
若小南动了动身体,睁开眼睛喉咙有些低哑地说;“你现在就要走呀?”
冯三山回头,笑着走过去,满眼温柔说:“对,昨天太晚了,让大哥和永根哥久等了。”说着俯身在她额上亲了一下。
“去了镇上,先吃点饭。”若小南满眼雾气地嘱咐道。
“知道了,你再睡一会儿吧。”每次看到若小南刚睡醒的娇态,冯三山都忍不住心动,俯身吻了她的唇,转身出了屋。
刚走到院子里,就见二哥和永根哥已经站在他家门前了。
三个人披着晨光朝镇子上走去。
吃过早饭,若小南还在屋里收拾,就听见铁蛋跑过来喊:“石头,石头,村头有货郎过来了,去看看吧。”
石头兴奋地跟着铁蛋出了门。
“娘,我想去山上拔草。”夏花走到若小南面前,低声说,“娘,其实也不是非要去拔草,主要是在家里做绣工实在是太闷了。”
若小南笑了,这两个女孩子好几天不出门了,和村里的小伙伴一起上山拔草是件快乐的事,还能打个趣儿,聊个天。
夏花这种女孩子在家里待不住。
“好,你们俩一起去吧,我把这果子酒倒一下,下面的果渣得弄出来,要不就不好喝了。”若小南说。
“娘,我帮你吧!”春柳从西屋走出来说。
“不用,你们俩去拔点嫩草回来,兔子鸡鸭也没的吃了。”
姐俩背上背篓喜滋滋地出了门。
上山野惯的孩子,在家里闷几天,真的是百爪挠心的。
若小南把果子酒倒到木盆里,一股香甜的酒香冲进鼻子,她忍不住拿了小碗盛了一点,喝了下去,真的好好喝。
酒香在院子里弥漫,小头在一边蹦来跳去,它舔了舔若小南剩的那点果子酒,嗓子里有些辣,从来没有过的感觉,还有些甘甜。
小头用长臂抱住小碗,都喝了下去,它趁若小南没注意,伸着脑袋喝了几口木盆里的酒,它舔了舔嘴,太好喝了。
过了一会儿,它只觉得头晕目眩,倒在灶台前昏睡了过去。
若小南把果渣子弄出来,又把果子酒重新倒到坛子里密封好,这才揉了揉酸痛的腰站直了身子。
她看到小头蜷缩在灶台前一动不动,白天它很少睡觉的呀。
难道是病了?
若小南有些纳闷地走到它面前蹲下来,把它抱着头的长臂拿下来,小头一点反应也没有。
若小南心里暗叫不好,这可怎么给那两只大猴子交代呀。
她把小头捞起来,就见它双目闭着的紧紧地,嘴角还有些呕吐的白沫子。
再看地上,果然有些呕吐的东西。
一股刺鼻的酒味冲进鼻子。
这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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