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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是个误会,为了给大家压压惊,村里准备了好酒好菜,大家现在去吃饭吧。”
看了这么血腥的场面,没人能吃得下去饭,但他们也不敢再待着这个屋子里,那个小孩儿脑袋的攻击力实在太大了。
“这个脑袋怎么办?”安槐问水婶儿,“二瘪媳妇儿怎么办?”
水婶儿一脚将脑袋踢远,说:“一会儿有人过来收拾,二瘪媳妇儿没死的话自然是带回去继续生了,这年头媳妇儿不好娶,可不能浪费了。”
是啊,把女婴都杀了以后上哪儿去娶媳妇儿。
安槐讽刺一笑。
刚出门,远远的就看见一个人推着轮椅往这边走,轮椅上坐着个人,安槐看清他的长相时,眼睛眯了起来。
“村长怎么来了?”
财叔看见轮椅时,迎了上去接替推轮椅的人亲自推着。
原本以为村长年纪会很大,毕竟财叔都已经花白了头发。
但当玩家们看清轮椅上脸色苍白的年轻人时,不得不说被惊艳了一把。
他穿着深红色的唐装,扣子一丝不苟的系到了最上面的一颗,喉结微微滚动时蹭过衣领看得人莫名脸红心跳,让人立马联想到禁欲感这个词。
他眉目深邃,唇色苍白,周身萦绕着挥不去的药味儿,膝上盖着条毛毯更显病弱,坐在轮椅上脆弱的让人心生怜惜。
尤其是抬手握拳咳嗽时,虚弱的仿佛一阵风就能把他残喘的生命带去。
“我过来看看这次过来的人。”
年轻人声音孱弱清冷。
他抬起冰冷的眸扫过众玩家,最后把视线停在了安槐身上,这才有了一点点温度。
安槐盯着他的脸,面上波澜不惊,但心底涌出一抹深沉的情绪。
无外乎其他,村长有着一张跟白霁一模一样的脸。
所以白霁不仅没有死,还敢出现在他面前。
他就不怕自己动手在这里弄死他么?
安槐想。
但同时,不知为何,他内心深处忽得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他好像并不想白霁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