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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以为,这只是几个钟点工和兼职学生维护自己权益的小事。
但是我没想到,这件事在社会上引起了强烈的反响。
人们的关注重点,来到了关注对女性的性骚扰上。
之前很多的沉默者,都不再沉默了。
纷纷站出来,诉说之前被骚扰的经历。
有职员控诉经理。
有学生控诉老师。
有犯人控诉看守。
有明星控诉导演。
甚至还有很多的社会知名人士,以往老百姓眼中的大人物,也都被扒下了伪善的外衣,露出了龌龊的本来面目。
在这样的运动中,肖晓月成为了一个关键人物。
她也得到了锻炼。
再后来,肖晓月换了专业,开始专攻法律,在很多年后,成为了一位著名的女权律师。
当然,她始终与谭聪恩爱相守,我们也始终保持着友谊。
我的生活在钟点工事件后,又恢复了原样。
每天和春桃一起摆摊、收摊。
在这之前,我去了别墅区的物业处,正式辞去了钟点工的工作。
在物业处,我看到了之前那位给我介绍工作的热心大姐。
但现在她的情绪很低落。
像是失恋了一样萎靡不振。
我有些想笑。
因为我知道她为什么会如此低落。
这位大姐,之前一向是把蒋先生当作自己的偶像的。
现在偶像破灭了,人设崩塌了。
所以才会如此吧?
只是我也没法安慰她。
这天中午,我忽然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
“小姐,有人来看那人了。”
我马上知道打电话的人是谁了。
是医院的护工。
哥哥被打成白痴后,被人送去了医院。
我去偷偷打探的时候,看到了一个护工在虐待哥哥。
我当然不会为哥哥心疼。
还为这个护工点赞。
并且在离开之前,我特意掏出了200块钱,嘱咐这个护工。
如果有人来看望哥哥,让她偷偷地告诉我。
看在钱的份上,这个护工还挺尽职。
“奥?是什么人?”我问。
“是一对夫妻,看着50多岁,乡下人。”那个护工在电话里面向我描述来看望哥哥人的相貌。
她只说了几句,我就知道是谁了。
父亲和母亲。
是我的父亲和母亲。
其实我当初选择让护工盯着,看是不是有人会来看哥哥,就是在等他们的到来。
毕竟除了他们,这个世界上,也不会再有人会去关心哥哥的死活。
“好,你做的很好,不要惊动他们,我知道了。”我感谢了那个护工,然后我收拾了一下手头的东西,也往医院走去。
医院。
我戴着一副墨镜,站在树下,远远地看着父亲和母亲。
真的已经很久没见了。
一年还是两年?
其实我记不太清。
但我感觉,应该比真实的时间还远。
我与他们之间,仿佛隔着一个银河系。
遥不可及。
父亲和母亲应该过得很不好。
我从他们的脸上看到,他们比之前苍老了太多。
父亲脸上多了不少刀刻一般的皱纹。
母亲的头上多了几缕飘散在外的白发。
之前虽然家里面很穷,父亲与母亲很多年也不会置办一件新衣服。
但最起码,他们的衣服都还是干净完整的。
可现在,我明显看到母亲的衣服上,有了好几个补丁。
父亲的衣服虽然没有补丁,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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