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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想忏悔什么，能不能快点。”
白泽呆在忏悔室小小的阁子内，觉得有些压抑，忍不住掀起帘子对对面的男人说道。
“神父，告解没有这样的，要有耐心喔。”
珍妮此时也在忏悔室内，就在阁子外站着。
说什么这是这么多年来，第一个上门请求告解的信徒，说什么也要旁听。
听到珍妮的话，白泽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没看出来人家之所以不肯说是因为有你在这儿，才不好意思说的吗？
现在居然反过来要自己有耐心。
哼，要不是你道理大，我早就不干了。
想到这里，白泽下意识瞟了下自己的右手，似乎还能感受到先前的柔软和散发着的淡淡香味。
“这个......”男人朝阁子外的珍妮看了一眼，有些难以启齿。
白泽安慰道：“放心吧，她是修道院的资深修女，会严格保密的。”
说完白泽放下帘子，给他一个私密的空间。
这样做以后男人果然放松下来，这一放松，他的情绪立刻开始崩溃，嚎啕大哭起来：
“神父，我有罪！”
白泽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赶紧安慰道：“你慢慢说，先别着急。”
“没错，神父会聆听你的罪过，并代表女神给予你谅解的。”珍妮也说道。
闻言男人缓和了一点，不过声音中还是带着哭腔。
“事情是这样的，我是附近一个小村子的村民，在十三岁时，我的表哥带我在湖上钓鱼，那是我第一次钓鱼，就钓到了一条五指宽的大鲤鱼，我觉得，我和它之间可能存在着某种联系......”
珍妮打断他说道：“哎呀，所以你把它杀了吃了，觉得自己造了杀孽，满手血腥，现在很痛苦很懊悔，对不对？这有什么......”
“不对！”男人闻言突然激动起来，大声反驳道，“我怎么可能会杀害它，我甚至有想过养它一辈子！”
珍妮有些搞不懂了：“那你又为什么要忏悔呢？”
“因为......因为......我发现我对这条鱼有了感情，我每天都会拿最好的食物，甚至连我也舍不得吃的来喂它。”
“这不是很好吗？你是个很善良的人，曙光女神对你的善举都会看在眼底的。”
“什么！你说曙光女神会看到我做的事情？”男人像是遭受到了强烈的刺激，大吼道。
珍妮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说不出话来。
还是白泽开口帮她解脱：“好了，珍妮修女，你不要插嘴了，先让他把事情说完。”
“哦，我明白了。”珍妮乖乖点头，捂住自己的嘴。
随后白泽才对男人说道：“曙光女神无所不知，但她的慈爱会给所有人赎罪的机会，所以你放心说吧，这样我才能替曙光女神为你告解。”
“那......那我就直说了，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发现......我对它有些异样的感情，甚至对它不时闭合的丰满鱼唇产生了某种冲动。”
听到这儿白泽不禁肃然起敬，而单纯的珍妮还没听明白，好奇地眨巴着眼睛。
“这种冲动最终导致了它的死亡，内疚、自责、懊悔，这些负面情绪折磨了我好几个星期。”
“等我稍微调整过来后，我将它从冰箱里拿了出来，本想给它举行一个葬礼，以此来赎罪，可是......看着它那已经僵硬的嘴......我又冲动了。”
“我知道这事情是不对的，可我就是无法拒绝，就像......就像......有魅魔对我施加了情欲的诅咒，没错！一定是因为魅魔！”
白泽忍不住打断道：“所以，你为什么现在才过来告解？这都已经过去十几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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