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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裤子都脱了,结果就结束了?”
“就是,你要么再来一次,要么亲自陪我们。”
“对,再来一次。”
太和门的武夫叫嚣着。
“实在抱歉,方才弦断,奴家也被反噬了精气,今日已经无暇继续演奏。至于让奴家陪诸位,诸位可以在后面的诗话会中作诗填词,若是所成诗词精绝动人,打动奴家的心,奴家今日就为其梳拢。”
此言一出,那群书生自然不好再计较,只能将注意力放到后面的诗会上。
而太和门的家伙则是十分不满:作诗?那不是针对他们武夫嘛!
于是一个个都不干了:我们花了钱,看你表演,你不露面也就算了,还表演到一半就不干了,最后还拿作诗来打发我们,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他们说不行,今天必须要把表演继续下去,不然就出来陪我们。
那个红药姑娘依旧是用那可怜兮兮的语气说表演我是真做不到了,至于陪你们,就需要你们作出好诗词来。
武夫说:开玩笑,诗好不好这么主观的东西怎么品鉴,我们写得再好,你说打动不了你,那不还是没用。
这一下子就说不通了。
然后红药姑娘的簇拥者也站出来说:你们这些武夫懂什么诗词,一群粗人,写不出来诗词还是赶快出去吧,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一班人就这样吵起来了。
温良就杵着下巴坐在边上,默默地看热闹,一言不发,听到有道理的发言还点点头,甚至还用儒道文气变出瓜子来磕了起来。
自产自销,一点都不浪费。
太和门这边都是粗鲁的武夫,自然是说不过人家读书人的,最后吵急眼了上去就是一拳。
随后整个茶围室都是鸡飞狗跳的,温良身边的柳寒也冲上去了,现在两个眼眶都是紫青色的。
“不要再打了,快住手。”
红药姑娘的小丫鬟出来劝架,她都快急哭了。
温良看到他们动手,将注意力放到了李长誉的身上,这么好的机会自然要把握住,他准备敲一记闷棍。
但是他敏锐地发现,这家伙有意无意地在向帷幕靠近,感觉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
从之前李长誉的表现来看,对方绝对不是急躁的人,反而心思缜密,此时放任自己的师兄弟出手必定是有其他打算的。
温良推测可能和红药姑娘的妖的身份有关。
毕竟太和门的人不可能无缘无故出现在这里。
所以他也不急着出手,准备静观其变。
这边,李长誉已经来到帷幕之前,看着场内混乱的场景微微一笑。
随后他也关注到了独自坐在角落的温良,两人对视一眼。
温良冲他笑了笑,李长誉则是眉头紧锁,感觉对方不简单,但管不了这么多了,再拖下去胭脂楼的安保人员就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