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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楼,江淮四大楼之一,说白了就是勾栏瓦肆,风月场所,想必无需过多介绍。
温良十六年来还没机会踏足过。
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之前自己还小,去了也没得干,不如不去。
现在不一样了,这边天高皇帝远,自己又已经长大了。
当然主要还是去听听小曲,没别的意思。
“呦,这位公子,看着面生,想必也是第一次来花台吧?想要做些雅事还是韵事?”
温良一入其中就被一个胖乎乎的老鸨截住。
此妇虽然肥胖,但不是那种让人厌恶的肥胖,而是富态的丰腴,拿着一把牡丹团扇,眉心点着花钿,笑起来眼睛眯成月牙,让人厌恶不起来。
“敢问老妈妈,这雅事、韵事有什么讲究。”
温良是真不了解啊!
“呀!还真是个清流姐夫。”
老鸨黛眉一扬,有些惊讶,随后又解释道:“这雅事自然是叫些清水倌人鸣琴揍曲,打打茶围,当然坐上宾者也有机会拔得头筹;这韵事自然是些风流韵事。姐夫想要玩些什么?”
听老鸨这么一说,温良也是明白了,雅事就是艺妓选客,韵事就是客选妓。
“那自然是雅事,你们这里的头牌有哪些?”
温良只是过来见识见识的,玩韵事他还是嫌脏。
“哎呀,真是巧了,今日胭脂楼新来不久的头牌红药姑娘的茶围还未开局,姐夫您赶紧上去吧。”
“还请老妈妈带个路。”
这时老鸨伸出五个手指头晃了晃道:“头牌的茶围入场费是十五两银子。”
温良听后内心吐槽:好贵的批!
但还是把银子交了。
这时身后的戚无名跟了进来:“等等我公子。”
但他的目光一直落在那名老鸨身上。
温良没有理会他,让老鸨带路,结果又被老鸨拦下:“两个人三十两。”
温良看了眼戚无名,道“他不进去。”
戚无名根本没有理会温良,目光一直落在老鸨身上,脸上带着猥琐的笑容:“嘿嘿!老妈妈你接不接客?”
温良:???
老鸨:???
温良的心情最是复杂:不是,老戚你居然是这样的人。
这时候老鸨脸色已经有些变化了,但职业素养不允许他甩脸色给客人:“抱歉,奴家不接客。”
戚无名的面皮渐渐耷拉下来,有些失望:“那可真可惜?”
“公子你去吧,我就在楼外候着。”他有些失魂落魄地走出去。
“等等!”
温良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将戚无名叫住。
戚无名跟了温良这么久,他什么底细温良早就查清楚了,再说戚姓大人物总共就这么几人。
戚无名,原名戚远,字明光,这是一个死人的名字,或者说已经成了历史的人物。
他的身份便是镇北军的前任军主!镇北侯!
当初的戚远和现如今的顾鸿渊一样都是半步三品。但他的故事要狗血得多。
当年戚远奉命镇守北境,这个家伙是个闲不下来的主,见边境迟迟没有战事,自己跑进北寒游历去了。
根据史书记载,镇北侯身长七尺半,相貌堂堂,善刀。
虽然长得不算出众,但也确实没有如今这般寒碜。
放在北方那群游牧民族中也算是美男子了。而这镇北侯的口味也比较独特,喜欢丰腴一些的女子。
不是那种***的丰腴,是全身性的丰腴。
换成现代的话来说就是开坦克的贝塔!
史书上记载戚远当年是战死在北寒的,具体经过并没有记载。
温良能查到的就这么多了,毕竟当年的知情人对他的事情都是缄默其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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