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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更左右,尚可喜、董阿赖率领的清军大队人马,抵达溶水河南岸。
溶水河是饶州境内的一条河流,途经鄱阳数县,汇入鄱阳湖。
蜿蜒的河流,河面宽不过五丈,水深三尺左右。
虽然河水有些冰凉,但连夜赶路两个时辰的清军将士,早已经人马俱乏,将士们来到河畔,无不是冲到河畔,饮水解渴。
“速度渡河,天亮之后,再休息吃饭。”尚可喜回头身后,是一眼望不到头的黑夜。
明明四野寂静,可尚可喜却总有一种心绪不宁之感。
仿佛这茫茫夜色之中,有一双无形的眼睛,在时刻注视着他,让他有种无所遁形之感。
“前队立即渡河,谁要敢磨蹭,老子宰了他。”董阿赖策马挥鞭,厉声高喊,自从出发之后,多年的战争经历,让他同样心生一股不祥的预感。
这样的不安,说不上来具体的原因,但这种感觉,是多年战争下来,积累的一种直觉。
“又累又饿,连口水都不让喝,这些当官的,真不把我们当人啊。”湖广投降的左梦庚所部汉军旗人马,在骑兵的催促下,不少人心生抱怨。
“是啊,连日作战,封赏没捞到,弟兄们骸骨都没能带回去。”
队伍中的士卒们议论纷纷,不少湖广的将士,那都是同宗同族的兄弟,如今匆忙撤退,战死的士卒骸骨曝尸于野,着实让人心寒。
“过河了,过河咯!”
将士们高呼着,高举着火把,深一脚,浅一脚踏入了河中。
溶水河北岸,人工堤坝北面,一字排开的天佑军,两万将士,沿着长长的河堤,延绵数里。
天佑军主将郭天佑、副将宋奎光,参将刘一鹏、陈芳目光炯炯,匍匐在河岸的草丛之中,死死的盯着河岸对面清兵。
就在清军前锋人马,踏入冰凉的河道中时,郭天佑腾身而起,高举手中的大铁枪吼道。
“弓弩营射击,长枪、刀盾营列阵备战。”
“杀!杀!杀!”
天佑军两万将士,点起火把,突然冒头,喊杀之声,响彻云霄。
“嗖嗖嗖……”
下一刻,密集的箭矢,犹如密集的飞蝗,射落在溶水河之中的清军军阵之内。
“该死,这里怎么会出现明军伏兵?”
面对突如其来挡道的明军,尚可喜惊叫一声。
做梦都想不到,眼看渡过溶水河,已经离开鄱阳城二十里之地,竟然还会遭遭遇明军的伏击。
“报!”
“军阵后方,出现大队明军骑兵,正朝我军杀奔而来。”
就在这时,后方探马飞奔而来,一脸急迫的指着后方,汇报了一个更惊人的消息。
“中计了,原来明军的战书,是故意给我们的威胁啊!”
尚可喜到了这里,哪里还会不明白,从一开始他便落入明军的算计。
如果他没有率军连夜突围,而是选择固守营寨,凭借手中五万兵马,即便打不赢,也定会让明军付出惨重的代价。
可如今的局面,他已经完全陷入被动局面。
“董阿赖、哈宁阿将军,生死存亡之际,请二位将军率领八旗骑兵,撕开正面之敌,为我军趟开一条血路吧。”
“刘芳名、左光先你二人各耍五千人马,负责断后。”
尚可喜高举手中的战刀,扬声吼道:“大清的勇士们,随我冲出去!”ap.
“冲~呀~”
董阿赖、哈宁哈、准塔、戈奎一帮女真将领,纷纷抽刀而出,率领帐下八旗精锐骑兵,亲冒矢石,朝着北岸杀去。
而这个时候,朱连壁亲率锦衣卫力士,指挥前锋军骑的五千士卒,一人双马的前锋军骑,身穿软甲,头裹布巾,人手一把轻刀。
万马奔腾,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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